程斐神游天际，医生已经把显示转向他，乐呵呵地指着屏幕解释：

NT检查虽然在中途有小状况，但还是顺利过关了，不久，检和血检结果也来了。

程斐倒是不怕辛苦，只是有些不可思议。屏幕中小小的受传输介质的影响，并不算太清晰，它安安静静地呆在里面，一动不动。明明是个小儿，却生生看几分可的意味，还让他联想到梦里时常见面的小蛇，最近它也不来了，他偶尔也会想念它。

“是啊，所以你要多吃。”医生笑，“男内天生就缺乏育条件，自然不如寻常妈妈适合怀，以后月份大了还会更辛苦些。”

医生看着单，眉又再度皱起：“哎呀，酮还是不理想。难怪胎儿发育迟缓，一会再补打一针，回去以后要多多补充叶酸、钙片……”

可惜认认真真看了好几分钟，它仍旧安安静静地窝在小房里，程斐失望：“这是个懒宝宝。”

原主在书里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渣攻对原主不好，连产检都是每次没控制力、艹过火了才送去医院顺便检查一下，因此完全不能掌握胎儿发育情况。

程斐捧着这些B超图，心里莫名觉得踏实几分。

程斐摇：“不知。”

“还小呢，胎动要过一段时间才会现。”

现在，他却能完全知悉小生命是否安好，心无旁骛地受它一天天长大。

他心中突然有悸动，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屏幕，期盼它能有所回应，就像梦里的小蛇一样，哪怕动一下也好。

程斐讷讷听着，看医生还在他肚上反复移动探，忍不住问：“我可以看看他吗？”

“你看，这就是宝宝所在的小房，中间这个就是宝宝。”

“胎动？”程斐问，“疼吗？”

正常B超，而你时间上是怀了12周，却比11周的还差些。”

程斐又看了它好一会才收回目光，有些不舍地问：“我能带走这些图片或者录像吗？”

“不知？”医生绷着脸，“下次带着他一起来吧，如果他血型跟你相冲，孩很容易现溶血症。而且你的NT数值并不理想，还不能完全排除胎儿畸形的可能，最好双亲都能一次完整的遗传病史检查，如果有什么问题还能及时预。”

“等一下，”看到什么数值，医生声调了几分，“你是O血？孩父亲是什么血型？”

“当然，我们都会给准妈妈……呃，准爸爸带回去当纪念的。”医生很识趣地换了个说法，为表歉意还给他打印了好几份，装在一个纸的纸袋里，封都特别细致地了活扣。

听到要打针程斐还是抖了一下，但这次他没迟疑，连声说好。

医生思考几秒，摸摸鼻：“也行，不过你不能问别。”

“没事，我知是男孩。”程斐很笃定。但说完又后悔了，万一他跟野男人生的是个萌可的小公举可怎么办？天了噜，如果是这样，他是不是得给小公举准备粉红的婴儿床了？

程斐瞪大睛，看到屏幕上那一言难尽的小空间，以及里面超级迷你的一个小，呼都不自觉放轻，生怕打搅到它似的。

“这么小的吗？”

医生摊手：“我也没会过，但一般来说是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