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听琴歪了歪，“重霜，你现在应该很难受吧。在我这耗着也没用，还是你想听我讲符文？”

“不，我还是……嗯……你哪有不明白的地方？”路听琴放弃挣扎，坐回了院里，“书桌上有书，自己拿来找给我。”

“对，对，符文。”重霜顺着说，“上次师尊提的题目我一直记着呢，之后去仙耽搁了一阵。还有好多不明白的地方，师尊请再讲讲吧。”

重霜面燥，在凳上扭了两下，“师尊。就是，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天了，我，我有……”

重霜小声地倒了一气。他埋得更低了，来的耳朵尖一变红。

重霜脱而，“我想对师尊负责！”

重霜磕在桌上，分外想钻到桌底下抱。

阿挪最怕听到要讲符文，这一招对她来用屡试不。每当猫闹着要吃要玩、路听琴又想自己看会书的时候，一提要讲符文，上世界就清净了。

“那这个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调整吧，”路听琴在袖蹭了蹭自己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重霜额的度，“事情前想清楚后果，学会负责。”

“你在张大比？”路听琴说，“别咬嘴，这习惯不好。我不需要你取得什么成绩，你很好，不论什么我都不会失望。”

路听琴：“……”

“师尊恕罪，我无意冒犯，”重霜整个人好像都要烧熟，着自己的大努力不变成一只小黑龙，补救：“我就是，就是想……跟师尊探讨一下方向，对，方向。”

路听琴面无表情地坐了回去。“发/情了啊。”

“你经常有这个问题？”路听琴到手下的肤越来越，“好久之前我就发现了，你怎么说就，有什么不适吗？”

路听琴觉得哪里不对。“重霜，抬起。”

他随找了个借，希望重霜自己离开。

要是去仙门大比，我不会让师尊失望。”

路听琴垂落的发丝微微蹭过重霜的脸，重霜脑嗡的一声。“没、没事，不，师尊请坐吧。我控制一下我上……”

路听琴沉片刻，绕到重霜的石凳前，微凉的手抚住重霜的额，“是有。”

重霜抬起了一，盯着石桌面，不敢看路听琴一。

“别，师尊。我冷静了，师尊渴不渴，想不想喝茶？我去煮一壶，再去膳房端些糕过来，和师尊坐一会？”

重霜噌地站起来，他拍了拍自己的脸，追到路听琴边，黝黑的睛蒙着一层发带起的光。

“还有鱼，上次的鱼被师叔吃光了，我新的师尊来喂鱼？”

“昏了吧，说什么呢！”路听琴瞪了他一。

重霜的睛闪闪发光，嘴角往上抿着，两个小笑涡。

“师尊，不论我什么都、都可以吗？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

“没有！”重霜一僵，他猛地抬，黝黑的瞳对上路听琴的脸，上又错开，“对不起师尊，我最近有不对劲……”

“……不了。”路听琴也不坐了，往屋里走去，“赶走吧，你这个状态谈什么都不行。”

“你再不抬，我就当你在心里骂我。”路听琴。

路听琴以为重霜在找借，没想到重霜真的提了几个还算到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