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气盛嘛。”莫睿帆笑两声，“所以楚淮勋大概是不会同意的吧。”

“现在的娱乐圈，曝光才是一切。”

莫睿帆神游天外，等沈柏林靠近才察觉，皱了皱眉，把手里的哑铃“哐啷”丢在架上：“什么？”

卖腐cp可可退，有光明正大的友情挡箭牌，把握好度的话也不会有人当真。

莫睿发“嚓啦”一声，不自觉把手里的易拉罐拧弯了。

“这不好吗？”

苏野华：“……”

但现在木已成舟，他再纠结也没用……

“酒香也怕巷。楚淮勋演技好，角的存在比他本人的存在要，意味着他本人金量，基本盘稳却不够大。”苏野华放下可乐，手指敲了敲桌面，“德不位的话营销宣传会让人生厌，有能力却不宣传，那就是白白浪费。

但是他怕莫睿帆突然又要打他——之前被莫睿帆在臂力床上打了一顿已经是奇耻大辱，沈柏林实在不想验第二次，只好把话都憋肚里，赶离开了练习室。

莫睿帆皱着眉，不得不承认苏野华说的有理。

沈柏林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你演的不是个文弱少爷吗，为什么要举铁代？

“我也很忙。”莫睿帆看到沈柏林费解的目光，晃了晃手臂，“我忙着思索角代。”

他想起莫睿帆之前一拳砸了黄右琮，差把自己前途砸没了，疼地着太，“你怎么这么能打？”

“实际上……”苏野华的脸忽然有些古怪，“彤说楚淮勋同意了。”

“华哥比较忙，我不想打扰他工作。”

“刚好你们这剧合适。双赢的事情你在纠结什么？”苏野华有些费解，“你和楚淮勋在剧组不是得很好吗？”

营业cp这事其实没什么可隐瞒的，但莫睿帆看沈柏林不顺，就是不想告诉他，假笑起来：“你为啥不直接去问华哥？”

沈柏林目光扫过那看起来就十分沉重的哑铃，脸变了变，稍稍后退了一步，才放低了姿态：“睿帆，华哥跟你商量什么呢？”

？

……

苏野华愣了愣：“啥？”

“实际上楚淮勋的事业发展也有些问题。”苏野华经纪人，着自然不一样，“他之后的风格太低调了，完全沉浸在个人能力的磨练上，几乎拒绝了一切噱营销。”

莫睿帆在练习室里一边举铁一边心不在焉：奇了，楚淮勋怎么会愿意跟他组cp？那家伙敬业竟然恐怖如斯？

“彤那边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今年以来都在逐步尝试扩大楚淮勋‘个人’的影响力。他初期的低调形象人心，贸然像你们一样大规模营销恐怕适得其反，只能一试探。”苏野华摊开手，“这大概是那边同意的原因。借你的量试探一下楚淮勋将来的方向。”

莫睿帆语，一气喝完了剩下的可乐，这才：“实话说吧华哥，我和楚淮勋以前……有矛盾。”

苏野华最后搬公司的规定，行堵住了莫睿帆抗议的嘴。

莫睿帆在理上被说服了，但情上还是不想接受：“那也不一定选我啊。”

“我俩大学的时候学校靠得近，认识。”莫睿帆斟酌了一下措辞，编造了个谎言，“我……打过他。”

不行，还是好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