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对方失去记忆时，他尚且可以拿对方的情绪，但现在，他却到被对方拿的份儿了。

他好像听到了厉兴棠的一声嗤笑，不过那笑声太过缥缈，他不敢肯定。

“你错了。”

明玦突兀地笑了两声，心底好不容易燃起的那柔情和意又退了。他不无怨恨地问边的人，“厉兴棠，你有心吗？”

在拿别人的弱这事上，厉兴棠简直就是行家，比他擅长许多倍。

他的反应好像是在说他在认真考量明玦说的那番话的可能。换句话说，明玦的一句自嘲便让他开始将怀疑的矛对准前者。

听到这个问题，厉兴棠忍不住蹙了蹙眉。

明玦可以看透许多人，却唯独看不懂前的这个人。

现在回想来，哪怕经历里又多了那一整段在南的不愉快，他却还是没有更改自己的念。

他的话音刚落，旁的明玦便轻笑了一声，“你怎么知我是要斗秦山，而不是和他联起手来害你？”

“你确实成功地报复了我，明玦。”车驶了隧，明玦看清了厉兴棠嘴角的那抹浅笑，那笑叫人看不他是真笑还是恼火时的无可奈何。

然而下一秒，旁的男人又开了，语气里带着些微的无奈，“我不是那个一无所知的秦离。你觉得你的那些小心思能瞒得过我吗？”

明玦的眸变得邃起来，“那或许是我觉得留你一命，报复你，看着最不愿涉他国内政的你却在南的泥淖里陷，更让我觉得快呢？”

这是意料中的事，却让他很不甘心。

明玦嘴角的笑意淡了。

这就是他惦记了五年的男人。一个他摸不透，然而每一份摸不透都成了引他的致命毒药，让他无法戒断，让他成了和恨之间摇摆的疯。

说完这话，汽车便驶一段隧里。

他忽然想起自己很多年前和岚叔很笃定地说过，他看得透明玦，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失望。

“如果你一开始就和秦山联手害我，现在的我就该是孤魂野鬼了。”

然而厉兴棠接下来的话又给他浇了一盆冷，“但是，真正心狠手辣的人不会用这幼稚的手段对付自己的仇人。不是五年前，还是现在，明玦，我没有那个闲心再去陪你玩这过家家的游戏。今晚，只会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劝你不要接近秦山，往后你若执意撞南墙，不介意我亲手将你送去，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我不会再多。”

他将汽车切换回手动驾驶模式，然后将车停在路边，许久才沉声问：“明玦，你觉得你是伊万吗？”

069急会议

厉兴棠终于无法再忽视他，无法将他推自己的世界，无法再残忍地向他宣布，两人不该也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不为别的，只是好不易过了那么多年，他终于在对方的里不再是一个透明人般的存在。

“你真觉得你都看透了吗，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去接近秦山，从他那儿取对你有用的信息，你的间谍？”

他在听到对方说自己确实成功地报复了他的时候，内心有那么一瞬的愉悦。

那份笃定也成了他纵容明玦许多事的基石。

厉兴棠没料到自己的话会突然将Alpha急成这个模样，但他仍然很淡定。

车内立暗下来，两人都有些看不清彼此的面目神情。

“我找他，是为了和他联手，除掉你。”

正因为恢复记忆的厉兴棠了解明玦，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