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得特别好，方哥，多亏了你，我的朋友不再找我吐苦了，这个月你的任务量好像有些大，所以月末给你三倍，哦不，四倍奖金！”宋西野大手一挥，十分豪迈，“给我订一张去海棠市的机票吧。”

念不清，你台词可怎么办？

后面两天时间，分公司的人事结构行了大调整，变得更加公开化、扁平化，门与门之间的合作与往来信息更加透明，每月向总公司上报和工作一览总结。

之后，宋西野把方丘列来的公私不分或者私人作风有问题的清查了一遍，又和每个探了探，劝退了几个浑摸鱼没有工作成绩的关系。

宋西野睛里亮闪闪的，迟疑了一下：“唔，等解决完分公司的事儿吧，就这两天，越快越好，你忙你的，这次我自己去就好。”

“虽然有狠……”方丘顿了顿，竖了个大拇指，笑得有些狡黠，“但是我喜。”

宋西野还没回他，那边又撤回了消息，重新发了一条：所以还需要你多教我。

宋西野想了想：“不用，这个我自己决定吧。”

姜承礼在海棠市要待几天，自己过去应该还能陪他一两天吧。

“什么时候？”方丘问。

方丘给宋西野汇报工作时，宋西野脸上还是那意盎然的笑容，看得方丘一阵疙瘩冒了来：“我是不是哪里的不好？”

“应该没了，剩下的时间你自己看着办，回来的机票需要我订再告诉我。”

姜承礼很快回复：是你没听清。

宋西野刚刚接任总裁位置的时候，方丘以为他会得过且过地混日，事实上他也的确混了……不过，方丘能看来他一直在成长，无论是和老总裁的相方式还是事态度。

“对了，方哥。”宋西野突然，“如果有一天，我了对筑不利的决定，你会怎么办？”

“啊？”宋西野歪打正着地多了个会议，笑容垮了下来，“除了这个没有了吧？”

宋西野自动忽略了前面那条，笑得枝颤，滋滋地把聊天记录截了个图。

如果他公开取向和恋情，对筑估计会有一次相当不利的冲击，无论是这本书里的世界，还是现实中的世界，对这方面都不是特别友好。但是这一直是他的一个愿望，希望他们能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光明正大地。第二次，他不想再后悔。

方丘其实是有所顾虑的：“这里面有些和董事会的人有情，万一他们要找事……”

“怎么好端端的要去海棠市……”方丘扶额，想了想，“也行吧，本来那边有个不是特别重要会需要我们公司派代表去，既然你去了，那就脆把这个会也开了吧，是关于多家公司影视合作，其实私底下各公司间都已经协商好了，这个会只是走个过场，本来安排的是专影视这一块的总经理。”

“那就找。”宋西野，“但凡能找他们成绩的事儿，我都网开一面了，非要追究，那让他们给我个理由。况且，董事会那群人现在应该不会因为这事发声，在筑的工作经验和这些年拿的工资足够离职的那些人去外面找份不错的工作了，虽然应该比不上筑，但是把毒瘤留在这里我实在是不放心。”

宋西野笑了笑：“

“你会吗？”方丘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