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他们这一脉的人天生师徒气场不合。

*

但声音轻重与否倒没有多大意义，唯一的意义在于，他这话就是默认，他已经认了谢相知。

谢千泽了。

［不是。］谢相知的修炼系里没有“合”这个说法，因此他否认了系统的话，［但是如果我觉准确的话，你也许不用准备陪我去下一个世界了。］

他当年独闯十七都没栽过这跟，生平第一次倒是在谢千泽上。

一气呵成。

系统战战兢兢地小声询问：［宿主，你需要提供帮助吗？］

……

他不不慢地开了：“师父，反正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局面也不可能更糟糕不是吗？既然如此，不如顺我心意一回，便是……逐师门，也无不可……”

谢相知暗自冷冷一笑，目光从谢千泽脸上划过。

谢千泽温柔地吻上他的睛。

谢千泽不动声地打量他，笑容隐秘又危险。

谢相知在幻境中的主动权后半夜就已经彻底回到自己手中，下自然行动无碍。他轻轻掀了掀角，起。

系统也很纳闷，谢相知难不成就这么轻飘飘揭过了？

谢相知不提昨夜的事，叫他有些拿不住主意。但他既然没有提逐师门的话，那他也不如一开始所想的那样生气。

谢千泽没想到他完全掠过昨夜话题不提，反而谈起这件事来，不免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在半月后。”

“那就回中洲。”谢相知拂袖，角余光不予他分毫，声冷淡。

“中洲的天骄试要开始了。”

谢千泽几乎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控制幻境，然后把它加以用到谢相知上。

烛影摇红中，谢千泽俯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句什么，谢相知原本有些迷蒙的睛倏然睁大，尾一抹的红几乎飞鬓角。

谢相知生平第一次栽这跟。

“……。”

谢相知隔了几秒钟才回答它，声音里带着微哑的.息：［把意识链接切断。］

他已经好了准备。

他暂时撇开繁杂的念，淡声和系统说：［我有一觉，我可能快要突破了。］

一脆弱的艳。

他一边说着一边挑开了谢相知的衣带。

系统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您是指……您要合了吗？］

甚至可以称的上沟里翻船。

谢相知被他的意识限制得几乎不能动弹。

梦！

系统闻声如被揪着尾的炸猫，不带一丝犹豫地切断和谢相知的联系，缩回黑漆漆的识海。

微不足的时间，在这时候成为困死他的囚笼。

谢相知齿挤一个破碎的音节。

谢相知角红转淡，但还未散去。他颈后都是谢千泽留下的印记，就连衣领也不能完全遮盖住。

谢千泽半跪在他前，睫垂了垂：“师父……要逐我师门吗？”

谢千泽一时间都不知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幻境之中天光大亮。

谢千泽细心地为谢相知穿好衣，所幸衣还净整洁如新，省了一遭麻烦。

他说到后面，声音稍微轻了些。

“师父，世人说传授业解惑。我只拜了您这一个师父，这些事您总该教一教我才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