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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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柯张了张嘴，停顿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措辞，“那是一个普通的世界，没有天堂、没有地狱，也没有我。但是你、霍布斯、汉尼、红龙都存在。你抓住了汉尼，联法院把他送了神病院，代价是汉尼穿了你的胃。在这之后你离开FBI，和一个女人结了婚，但又被克劳福德拖红龙的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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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威尔的日记和慕柯的信

墓碑上刻着“死亡不是旅程的终。”

威尔发现慕柯的脸不太好，他先下去把纸条给克劳福德，让BSU的倒推着去找证据，之后重新回到卧室。威尔锁上了门，但拉开了正对着慕柯的窗帘。

慕柯的份证件需要定时更换，而为了让‘威尔.格雷厄姆’这个人像个正常人一样离开这个世界，赵寒藏提议脆一次葬礼，把我和慕柯一起埋在弗吉尼亚的诺威顿公墓。

他拉起了威尔握住他的手，亲了亲这双手的手指关节，“你知的，因为我你。”

这简直和这个日期一样令人无奈。

“你去...找人占卜了吗？”威尔猜测。

“红龙是汉尼的崇拜者，汉尼给了他你的地址，红龙在被抓之前找到了你，刺烂了你的右脸颊。但我只能在时空穿梭中一个旁观者。”

看自己的葬礼的觉很奇怪，估计杰克也觉得尴尬，他是惟一一个知我和慕柯本不会死的人，阿拉那和贝弗利、普赖斯他们看起来伤心遗憾的，这倒让我有愧疚。

威尔微笑着，任由慕柯了他的发，又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新证件上写的名字还是威尔.格雷厄姆，但生日期、家背景全换了一遍。我觉得我该为新的一次人生什么，于是就有了我正在写的这本日记。

慕柯看着威尔漂亮的灰绿睛，无奈地对自己叹了气，“我不是...我只是有一些共情。”

今天的雨很大，铅灰的天空堆满了云，这本该是晴天——如果照天气播报员播报的情况。但慕柯说今天应该下雨，为了气氛，所以弗吉尼亚不得不在天上中堆满乌云。

“在那个时空谁抓住了红龙？”

“听起来很惨，但至少那个我也活了下来。”威尔抓过慕柯的手，“如果那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旁观是唯一的选择。而现在，我们的时空也有不可更改的事实，汉尼死了，杰克会抓到红龙，我的上没有地方被连环杀手漏风的，你也存在在我的面前。”

“那么你呢？那个时空的你没拦住我？”威尔知慕柯上的低沉不是无缘无故现的。

慕柯坐在床边，佛罗里达夏日烈的光一下笼罩了他，咸的海风呼啦啦地来，卷起了白的窗帘。他不得不眨了眨，抬起看着威尔拖了一把藤椅坐到他的斜对面。

#2037.4.1雨

斯.多拉德，他称自己为红龙。”慕柯说。

威尔挑眉，他次听见慕柯说脏话。

“没有，我去了另一个时空，这起案件同样发生在那一个时空。”

赵说份资料上还可以添加学历，问我想要哪个大学。我拒绝了他的提议，我觉得我和慕柯可以到走一走，他手上的新律工作都在舒格罗夫岛上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