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父君是疼他这个儿的，但他那些年他被他自以为是的疼整得好几次都差丢了命，何况他随便听别人挑拨几句就想动他的妻儿，他已经不知怎么面对他了，他是他的父君这一永远都不会改变，只要在他的能力范围内，他也会让他后半生过得面，至于其他的，他暂时什么都不到。

“唉…”

“焕。”

他知殷焕不去，一来是要理韩等人，再来也是为了避嫌，万一皇帝真有个什么，他没在场的情况下，也没人会说他暗中了什么，他将德君留在这里，亦是为了合他。

“焕我…”

突然觉到来自右手的温，殷焕下意识的转，只见封继夜满脸温柔和的笑，被父君的歉意带起的负面情绪慢慢平，殷焕反手握他的手，还好，他还有挚的妻，以及两个可的儿，他们无疑是他黑暗生命中唯一温的光。

在殷焕与太后涉的时候，封继夜也让常给孙阁老传了话，不需要他们吩咐，孙阁老就跟江阁老魏阁老一起带着内阁和六重臣离开了，不过封继夜留下来了刑侍郎尹朝天，知他是清江侯府姻亲，手中还有封家几条血债，众人也没说什么。

德君望着儿清冷的侧脸张张嘴，却是不知该如何继续，最后只能无奈的转，与他错之际，德君哽咽着：“对不起！”

丢给德君一个神，后君上前扶着太后：“母后，臣妾陪你去寝吧。”

是他无能没本事，还总给他添，他知他已经伤了心，不想再认他这个父君，甚至没打算在将来登基后尊他为皇太君，而是许诺给了后君，他也不怨，毕竟他和后君，谁能帮他一目了然，可是他的心里终究还是难受且愧疚的。

太后的叹了气，她知此事是捂不住了，她的儿，注定会成为史书上的一个笑话，但她已经无力再护他了，只求他若平安渡过此劫，能有所觉悟，否则他说不定还会成为明夏国历史上第一个被废的皇帝。

“好。”

殷焕虎躯一震，麻木的心脏却是掀不起太大的波澜，这样的歉意，他听过太多了，甚至他还曾无数次的向他保证，一定会学聪明，不会再将他们父二人置危险中，若是斗不过别人，他就躲在寝不去，看谁还能害他们，可结果呢？他一次都没有到，次次都傻傻的将他们父俩的命送到别人的面前，他早就不敢再相信他说的任何话了。

越过他看向德君，封继夜扬起一抹淡然疏离的笑，他对德君实在是生不什么好来，但他

松开他的手，殷焕的一鞠躬，说完就转大跨步离去。

被留下的德君有些畏缩的走向儿，殷焕几不可查的皱眉：“父君，你先回吧，不外面发生什么都别来了，景舟，麻烦你帮我送父君回去。”

向来就不怎么待见德君的穆景舟并未反对，他们都知，他留在这里只会多事。

“嗯？”

“德君，你留在此。”

“父君，别想那么多，无论如何，你都是焕的父君，我们让你离开，是不希望你看到太血腥的场面，让景舟送你回去吧，剩下的事情给我们就好。”

想让我死，哪怕背负不孝的罪名，我也不会再称唿他为父皇，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只能保证我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