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舟从来都不是，是我一厢情愿。”姜时砚看着萧然，语气凉薄，“萧然，再说一次，别去招林舟，不然，兄弟也没得。”

“查查吧。”姜时砚突然，“很多事情不像那么简单。”萧然确实让人抢了林舟的角，但是却没让人打压林舟。

姜时砚拿起一个杯，净的指腹沿着杯打转，好一会儿才开：“我想了几天，似乎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林舟，但是你也不会没来由的这些事情，想来想去，应该是去年我生日那天，喝醉了……”

姜时砚甩开他的手，喝了一没有加任何东西的黑咖啡，将苦味咽下去：“林舟他不是。”

*

“当时，我对你说了什么？”

当然他也没什么过分的事儿，只是抢了林舟两个角，说是故意抢也算不上，是林舟正好和公司的方岩都在争取同一个角，那就背景雄厚者得。

“嗯。“姜时砚，早已料到，“但是即便我醉了，我也不会让你对他不好的事情。。”那是林舟，他断然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萧然耸耸肩，算是默认了。

林舟病了，

萧然倒是不怕他，站起来走到他边，拿走他手中的杯接了一杯咖啡递给他：“你念旧，不忍心，我就帮帮你，不用太谢我。”姜时砚被渣了，他这个兄弟总该为他儿事。

一瞬，萧然突然明白了，对了，林舟有女朋友。

萧然将糖和加咖啡里，用勺搅拌了一下，又：“你这事儿吧，也不用藏着掖着，你平常生人勿的，我猜也猜来了，但是咱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是不？两年了，也该走来了。”

从十五岁那年起，姜时砚就知，女人不行，男人也不行，只有林舟。

“什么？”萧然挑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有些事儿他也没背着姜时砚，只不过姜时砚自己屏蔽了林舟，不许人提。

“什么？”萧然摸着下，“嗯？”不是什么？

萧然看了姜时砚半晌：“抱歉，是我多事儿了。”

姜时砚手指骤然收，猛地抬看向萧然，眸中尽是危险。

边的茶台前，将衬衣袖挽到小臂，拿起咖啡豆放咖啡机内，了开关键。

去年生日，姜时砚喝的烂醉，嘴里喊着林舟的名字，萧然认识的姜时砚寡淡冷清，他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失态，还是为了一个男人。

“确实。”萧然赞同的，“你只是说他是个渣男，欺骗了你的情，对你始终弃。”

至此，姜时砚终于明白事情哪里了差错。

萧然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说说吧，昨晚上怎么回事儿？”

“说了什么？”萧然眉一挑，“说了很多，大多都是林舟。”

咖啡机发研磨豆时嗡嗡的声音，姜时砚双手撑着茶台背对着萧然，突然开：“萧然，别动林舟。”

萧然见姜时砚还是不说话，拍拍他的肩，低声：“有个酒吧，要不要一起去玩玩，放松一下？有很多比林舟漂亮的……”

萧然离开了办公室，姜时砚将剩下的咖啡一一喝下去，苦味从尖浸到心。

姜时砚转，一手搭在台面上，一手扯了扯领：“这两年来针对林舟是你的意思吧？”

一个始终弃的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