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裴燃笑了笑，用手敲了敲桌，“最近事儿多。”

没人的真心应该被拿到人前铺开来展示。

裴燃一听就知这桌人有意思，边吃三明治边听他们开始。

边上一桌叫了四瓶黑桃A，嗓音响得恨不得全场都听见。

可。裴燃又补了句，没有周老板可。

三明治很快端上来，果盘里放得满，裴燃还记得这儿一个果盘得七百二。

“小实习不小心把冰块撬多了。”方祈看着没什么情绪，面无表情得看起来很酷，“酒杯里不去。”

手机开了个陆缺的游戏视频，玩的一款逃生游戏。作算不上难，但地图复杂，裴燃那会儿看陆缺私下里玩过起码四遍。

裴燃发了条信息给陆缺，说遇见他粉丝了。

“成。”裴燃乐了，“你俩有意思。”

“也就这两天。”方祈看了他一，没再多说。

瓶里的月季已经谢得差不多了，还留了几片在。

估计是真把他当粉丝了。

姑娘的朋友来了以后就去了卡座，他们谈笑的声音大的，裴燃能听见他们在说陆缺和他。

裴燃用手拨了一下其中的一片。

然后他掐了手机，没再看。跟大多数人不太一样，裴燃对手机没什么依赖，用着方便是真的，不用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至于

一下午基本在换衣服。找觉，找角度，妆也换了三四，最后又换回最开始的妆，就是角下边儿又用颜料化了一红痕。

“不一定。”裴燃笑了一下，“下班了得去见个人。”

见没动，又拨了一下。

“没意思。”方祈给自己调了一杯玛格丽特，“也没谁俩。”

这会儿大概六来钟，裴燃往吧台一坐，问酒保要了一份三明治和果盘。

看到一半边上一姑娘来了劲儿，凑过来说诶哥你也喜陆缺啊。

多的也没再讲，裴燃等冰化完了才开始喝。

过了一会儿，方祈又给他倒了一杯，里加了一块冰。

吃完了就把盘摞在一起，连带着杯一起放旁边。裴燃拿手机看了看微信，跟造型师最后沟通了一下以后算是把所有的造型敲定，明后天就正式拍摄了，今天他不能喝酒。

“行。”李德没多问，把照片云传给了裴燃，“晚上一起吃个饭？”

最后方祈看不下去了，拍开了他的手，说了句是不是欠。

裴燃看着他笑了一下：“怎么还加冰。”

这全是男人的“罗汉局”，聊天内容都没下限，话题围绕着女人和展开，裴燃听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趣。

喜得不行。那姑娘开了手机给裴燃看她桌面背景，你看，我相册里也全是他。

倒不是他有多少德楷模，以前放开了玩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但他不喜拿这儿事当谈资。

其实累的，不在这行了多久都累。在家换个两三衣服不会嫌烦，换一下午的衣服真的人都要崩溃，裴燃第一次全模的时候连换回自己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陆缺回了句是不是特可。

方祈看见他了就给他倒了一杯凉。玻璃杯已经换了一，看着比之前那还要好看一些。

换了衣服往外走，开车直接去了三。

裴燃笑了笑，说你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