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裴燃撑着下，了打火机又灭掉，“周老板可懂我了，见的第二面就让我三振待定局。”

这把年纪了还被人当小孩儿一样哄着玩儿，自己还乐在其中。这事儿他解释不清楚。

裴燃倒不是觉得这丢人。

姑娘文完了以后对着镜欣赏了半天，问陶安有没有什么字母图案的设计，说男朋友想文。裴燃直接脱了上衣给她看手臂，姑娘拍了照发男朋友，当场就付了图和文的定金。

这事儿他们都知，那天陶安看着是特别平静，就是拼了命的喝。喝得吐了一之后，漱了漱，对他们几个说以后再也不带徒弟了。

机的声音一直没停，陶安往文的那姑娘肤上抹了油，继续低扎。

够吃饭就行，陶安不打算当业内翘楚。

“我的意思呢，你原本怎么样，追人就怎么追。”陶安边倒饮料边说，“那谈着谈着人设崩塌来洗文的，我这儿可不要太多对。”

到现在也快三年了。

裴燃边穿衣服边问陶安今天还有没有什么安排，陶安看了手机，说还有一个newschool风格的图要设计，裴燃说行。

他就是有懒得解释。

“你这个臂环，是不是老磊那儿扎的。”陶安突然开，“以后别去那儿。”他随报了几家店的名字：“这几家都可以，平不说，起码他们换针。”

等陶安完了那张设计稿，已经七多了，两个人走到隔街吃了一碗重庆小面就回工作室继续待着。

裴燃掐了手机，看着陶安换针。

陶安没问周野的事，他天就淡，不说这些。这也是为什么裴燃今天只找他，没叫上其他人。

陶安沉默了一下，把包装重新丢掉：“他是我带来的。”

如果不是听了是自己，他连这句话都不会说，“我就来坐坐。”

姑娘不说话了。

裴燃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一喝了半杯。

裴燃刷着微博一声没吭。他主页最新一条微博的评论底下，粉丝和截他胡的那人粉丝吵得不可开，其实还乌烟瘴气的。

“看着。”陶安把刚刚撕开的包装重新拿起来，把针回去，然后又用油封住，再撕开，“这针的包装粘合度都不错，他就是当着你的面拆的包装也是用过的，你看不了那么仔细。”

“您真神的。”那姑娘笑了，“可我明明看见了他换针了啊。”

“该。”陶安笑了，“不过说真的，邵衡他爸跟周二他哥熟，邵衡专门为你跟他爸服了个，打听了一下你周老板。”

那姑娘看得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您怎么知的？”

“没空吃。”裴燃笑了笑，顺着陶安的意思换了话题，“我吃我周老板都来不及。”

“没什么及底线的

周野的意思明确的。你要追就追，我看你年纪小会对你好，但也仅限于此，多了别想。

陶安给自己的工作时间宽，一天就一个图，有时候自己喜了，就多几个。

“吃醋了？”陶安不轻不重地开了个玩笑，“我记着上次有这待遇的还是你。”

“明天有事？”裴燃边转打火机边问，“刚看你桌上放着的纸了，明天排五个图，我琢磨着还是组图，哪个客面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