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原本便没关的房门踹开，他虚扶着墙，挑一个笑：“说什么呢？这么兴？也说给我听听呗？”

他选的时间恰到好，盛淮刚刚拍完一场戏，正中场休息。

盛淮应下：“好”

“三张？”

郑西河先被那一声门响

“不够！”

纪小朋友有收集癖，尤其是对他的照片。各生活照，剧照，来者不拒。盛淮为了满足他的要求，俨然从当初那个自拍都没有，微博都不玩的与世隔绝落后青年变成了现在时不时拍一张，不仅自己拍，还得让李端拍，不仅拍生活照，还主动找导演要剧照的模样。

他将今晚的安排告知，盛淮在电话那提醒：“你酒量浅，少喝些。”

“摆拍的可以有，抓拍的也要。”纪从骁继续提着要求。

纪从骁虽然惊讶，却更是兴。他正为今天不能好好和盛淮说说话而有些轻微的烦躁。这些烦躁下却被非常完地安抚了。

因笑意而稍稍有些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纪从骁不知觉动了动耳朵，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摸一摸受一下那度。

前方休息室内隐隐传来张狂的声音，内容越加不堪耳，纪从骁眉一挑，和盛淮说了一声，挂断电话。脚下不停，直接顺着声音来源走去。

“我用照片换。”盛淮放诱饵。

纪从骁全然不这些，听见照片当即睛一亮，兴奋问：“几张！”

纪从骁望了望天：“……无限连拍好不好？”

“呸！姓纪的算个球啊！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呢？”

纪从骁弯起嘴角乐开。顾泱泱跟在他后，捺着自己想要耳的冲动，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一谈恋这画风就变得如此大，以前明明只有自己发狗粮的份，为什么现在自己变成了吃狗粮的那一个！

纪从骁眉一挑，揶揄：“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盛淮在电话那笑声。

纪从骁自然知自己什么平，当即应了，也不忘嘱咐：“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结束，今天不要等我了，你好好休息。”

盛淮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沉了一瞬，给了个折中的法：“我晚一些给你打个电话，要是还没结束，我再休息，好不好？”

纪从骁被她拽得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今早他的休息室不知怎么的漏了，今天正在修理，他要卸妆只能去另外一间。

李端在跟何奢汇报的时候，险些没把何奢的手机给吓飞了。

……

电话拨过去，还不到两声响就被接起。

少。

只不过这一回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李端的声音，而是盛淮本人。

盛淮在电话那轻笑，知他是开玩笑，便也顺着话陪他一块闹：“我没说不听，这不是在和你商量吗？”

“那五张，生活照剧照都要。”他说了个比较适合的数字。

盛淮无所不应：“知了。”

纪从骁也不惊讶，他打过去的电话一向接得非常迅速，这是盛淮刻意吩咐过李端的。

然而，腹诽是腹诽，助理小脸上依旧沉稳，为纪从骁环顾着左右，并在他即将拐正在施工的休息室时将人拽到了正确路上。

“那你要几张？”

纪从骁当即眉一横，张就是拒绝：“那我说不行！”

“我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