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只剩下一个石墩的距离,他抬眸望纪从骁的
里:“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前任分手的原因是什么?”
“游戏结束,我没有回。”
终于意识到这一场游戏的关键。
盛淮:“我家里,有一个房间,放的全是和你有关的东西。”
飞,参加演
和音乐会,时间久了,就和他们乐团里的指挥在一块了。”
一时之间退两难。
可是他不能退,更不能不答,否则,这场游戏的胜利便将握在盛淮手中。他可以肯定,对方提的要求一定是苦苦追寻的这个答案,或者,直接让他和他在一起。
的一瞬,虫鸣鸟叫尽散,喧嚣远去,携带着那些扰人心神的世俗烦心事一并消失。没有不可求的痛楚,没有费尽心思克制的
情,更没有虚情假意的朋友和家人。他可
纪从骁最不喜的是寂寞和孤单,其次,便是黑暗。被黑暗包裹,会让他有一
全世界仅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孤寂
,那
觉让人颓败,又压迫地人
不过气来。
纪从骁眯了眯:“那这个游戏你哄我玩吗?”
盛淮瞳孔一缩,立刻跟着!
纪从骁从石墩上一跃而下。
纪从骁:“???”
纪从骁挑眉。
底无光,目之所及尽是幽
。
但刮骨疗毒,势在必行。
他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前男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只要他答,他就能赢,但那腐朽在内心,连他自己都厌恶痛恨的东西,他又怎么可能让它们再一次重见天日,毫无遮掩地在盛淮面前摊开……
盛淮隐约有不好的预。立刻抬手去拉他,却慢了一步!
“你非得这样我吗?”他垂眸,凝视着湍急的河
,哑声问
。
“不会有那一天。”
盛淮声平淡,仿佛说着别人的事情。他踩上石墩,看向小朋友,问
:“你呢?谈过几次恋
?”
可这一回,置在晦暗之间,却让他生不起丝毫厌恶。
他想要纪从骁真正放肆地活着,去追逐他想要的东西,争取他的人,每一日都有期盼,每一日都有欣喜,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晦涩寡淡,了无生趣,仿佛随时随地都能奔赴死亡,毫不畏惧。
“不用歉。”
乎盛淮意料,纪从骁抬起
,牵
一个笑,声调微微上扬,“我还没输呢。”
这个问题和他不能跟盛淮在一起的原因没有什么区别,而这人信誓旦旦所谓的不问,却不过是提前安抚他罢了,让他觉得安心,再心甘情愿行这个游戏。
“当然不。”盛淮往前跨了一步,“我遵守游戏规则,但前提是,你要能赢我。”
盛淮默默转开脸:“别这么看着我,还不准我收集心上人的信息了?”
但怎么可以?!
纪从骁猛地抬。
“一次。”纪从骁简洁明了回答,“你最不想让我知的秘密是什么?”
盛淮:“……”
“温柔贴,非常文雅,脾气很好。”纪从骁问,“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手?”
那些埋在对方心里不愿回忆的岁月,已经封存起打定主意不再提及的过往,都在今晚被他逐一翻
。
盛淮望着他,角轻抿,最终低声
歉。无论他
于什么样的初衷,但今天晚上,他确确实实狠狠伤了纪从骁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