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确实非常绅士，但是我也是个大男人，用不着这么小心呵护。”

“别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盛淮走到他的边，抬手轻拍他的后脑，“命只有一条，得好好珍惜。”

所以，从那会儿就开始被这人小心照顾着了么？

纪从骁心一颤。间不自觉牵一个笑。杜明景……可真是瞎。

盛淮好奇地看着前的一切，在跟着纪从骁走了三四个摊位后，终于不满足跟着他听故事，掌控了方向盘。直奔各个摊位上各老古董。

盛淮小心避让着右转的车辆，直到跨过路，将人再一次到走里侧，这才回答：

他只当纪从骁年轻人不信这封建迷信罢了。

鬼市是帝都难得神秘的所在，夜里两三开市，早晨拂晓之前，悄无声息散去。它的地总是在不断变化，却又不能公开透，只靠耳相传。能不能找到，全靠机缘。

不一会儿，

他抬望向有意无意走在自己右前方的人，眉一折。

“我曾经半夜三四闲逛时发现的，那会儿还小呢，离家走，上没钱，也没地方去，偶然间到了这，就在鬼市里听那些摊主大叔们讲那些东西的来历。我不懂那些个破旧的古董，但喜听他们说，好几回晚上都偷偷跑来，在这里混到天亮才回去。”

盛淮低叹一声，抬一脸无奈看他：“你忘了吗？两百码。”

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

“所以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把你当女孩，如果对你造成困扰了，我很抱歉。”

纪从骁扬对他，不置可否。

……

纪从骁带着盛淮穿行在摊位之间，在这里，没有人会在意你是什么份，无论你是影帝天王也好，国际富豪也罢，除非你想买他们的东西，不然没谁会掀搭理你一下。更何况，鬼市灯光昏暗，只有摊位上一小支灯，再惨绝人寰的帅哥也得泯灭于黑暗之中。

只瞧见纪从骁站在重重树影之间，大半张脸被藏黑暗里，瞧不清神情。只有那角，带着些古怪的弧度。

边的人没有追上来，盛淮停住脚步，转看他。

忽然想起之前游戏里，他未免自己赢太多让杜明景看破绽，因此故意放，摇了个小数，但除了第一次是由杜明景问他以外，剩下的，无一例外盛淮不是比他数更小，就是赢了提问的机会。当然，他提的问题，从来也没什么可以说谎的。

据说，这是由几百年前传下来的传统。早年间，有不少富贵人家的丫小厮和手不足的纨绔弟偷偷摸了家里的东西，趁着夜人静的时候摆摊售卖。沿袭至今，便成了一个现在夜的集市。里的东西多是旧，旧衣旧鞋，古董等等类繁多，应有尽有。但真假不论，来路不问。

这人只不过是全然不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睁着瞎话张即来。

简单的三个字，让纪从骁愣在原地。

真心话大冒险前这人自己说的规则，说谎的人门两百码。他当时便觉得奇怪，杜明景目的不明，会问什么样的问题，真实的回答是否可以，这谁都不知。他一开始以为是纪从骁绝技压，能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因此才说这样一句话。但事实证明，他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