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从骁：“……”

盛淮叹一声气：“我受到的教育不允许我自恋。”

纪从骁学着盛淮的动作，二话不说挑了一杯酒下：“虽然时间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刺激的。”

他想不通，也回答不了。只能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盛淮敲击着手中酒杯，角一翘，复制了杜明景的话：“最近一次接吻发生在什么时候？”

……

“最近一次接吻发生在什么时候？”

杜明景信了，而盛淮皱眉。

杜明景再一次将酒杯放了回去，他松了松领带。有关接吻时间那个问题，不仅没有给杜明景想要的答案，反而将他上半场的好运尽数带走。在接下来的

第三十二，纪从骁七，杜明景十七，盛淮十八。

第三十一，纪从骁十三，杜明景十八，盛淮六。

第二，纪从骁六，杜明景十七，盛淮九。

杜明景中闪过隐秘的喜。

“烟龄多少年了？”盛淮瞥了他夹在手上的巧克力。

险些都摔倒了，能不刺激吗？

第一，纪从骁十二，杜明景九，盛淮四。

杜明景低笑，他还是一回见到这么接地气的盛淮。

盛淮扫了他们两一，转手端了一杯酒喝下。

盛淮转开，余光瞧见杜明景中的犹疑，眸间笑意一闪而过。黑暗中的偷吻，自然也很刺激。

第六……

纪从骁把玩着叶卓为了给他赔罪送的新果机，净利落回答：“杜老生日宴那天早上，我摔的。”

“杜总，最近一次接吻在什么时候？”带着笑的声音传杜明景的耳中。但他却没心思欣赏。

第五，纪从骁十四，杜明景十，盛淮十一。

第三十三，纪从骁十二，杜明景十，盛淮十一。

第四，纪从骁十，杜明景九，盛淮十六。

第三，纪从骁十二，杜明景十三，盛淮十六。

胜。

就这样轻描淡写了几回，杜明景和盛淮都有赢有输，唯独纪从骁偶尔才会有失蹄。游戏逐渐佳境，问题也由最初简单易答逐渐涉及隐私，连初恋初吻之类都已经被翻了来。坐在一旁围观的调酒师也从昏昏睡变得神抖擞。

纪从骁一怔，回忆了一下最开始烟的情况，朝他笑：“七八年了，对于我这学渣渣，考压力忒大。”

杜明景：“……”事情有些复杂。

他不明白黑暗中那人究竟是谁，也想不通此时此刻纪从骁这个问题，是意有所指，还是学习盛淮玩闹般复述上一个问题。

如果不是今晚亲他的人，那么这个问题就和其他别无两样，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回忆黑暗之中畔的温，杜明景端起酒杯喝了一，将间上挑的弧度遮挡。真的没有想到，不动声的盛淮竟然会在黑暗中偷袭的事情，枉他还一度以为是纪从骁……

纪从骁和盛淮不动声对视一，明白杜明景绕了这么大一圈的真实目的。盛淮倾从桌上取了一杯酒，一了。

……

杜明景琢磨片刻，问：“你上一个手机什么时候坏的？”

纪从骁收了骰，象征问了一句：“咱们这里边谁最帅？”

“不是吧？盛哥？这个问题很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