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车的路线，周围的游人一下就少了很多，陈景焕看见男孩似乎对橱窗里的糖果很兴趣，就脆领着他了糖果店。

陈景焕听了他的话，向门外走去的脚步顿了顿，他转回来了易澄的脑袋，并补上了一个笑容：“这才乖。”他从来都知如何利用自己的外貌，嘴角划过的弧度就像是心丈量过那样恰到好，男孩一时看怔住，似乎能让陈景焕开心就成了他的终极目标。他想，如果只是带着这个镯他就能满意，那真是太好了。

只是个镯而已，又不是真的项圈。

圣诞节期间的游乐场，到都是游客。冬日的光实在算不上刺，可陈景焕手里面还是举了一把黑伞，遮在两个人的，易澄也被迫带上了一副墨镜，墨镜设计得很巧，压在鼻梁上也并不算沉重，可挂在易澄的小脸上还是显得有些故意装酷的嫌疑，更别提他那一白发，极为引人注目。

那会的易澄并不清楚，有些事情开始展的时候只是冰山一角，而隐藏于下的分，或许并非谁都承受得起。直到后来，陈景焕开始毫不忌讳在房间各摄像，限制他的外，又拿到他的肋，一切都晚了，覆难收。

吃不饱，穿不。

贫穷的滋味放在任何一片土地上都一样，他实在不想经历这些。

他并非之前不知这个节日——每逢圣诞，在戏团的任务就要比平时还要翻上一倍，他的容貌让他成了灵的最佳扮演者，他跟在态臃的圣诞老人旁边，拎着沉重的糖果袋，一边冲着台下的孩们卖笑脸，一边将廉价糖果尽量均匀的发放到他们手里。

……

好在陈景焕在他边气压够低，小孩们只敢在远拽着父母指指，不敢到易澄面前去说些什么。

陈景焕也不他，在所有他允许的范围内，他的天使可以一切他想的事。

这样想着，他牵住陈景焕的手又了一些，被牵住的男人不动声，拽着他更靠近自己一：“人多，小心丢了。”

易澄努力忽视掉这不适，抬冲着陈景焕讨好地笑了笑。

那一年的冬天，是易澄第一次正经过圣诞节。

有一次，糖果买少了，最后几个孩哭闹着不依不饶，易澄回到后台就被戏团的团长打翻在地，收来的糖果纸洋洋洒洒落了他一，他脆躺在冰冷的雪地里看着星空。那时候他回想起一些很遥远的记忆，在一个同S国完全不一样的国度，那里没有每日映在他里的不是五彩斑斓的戏，而是无穷无尽的绿山。

巡游的车，上面会舞的卡通玩偶，这些都不太能引起易澄的兴致。本来应该开心的一切，却让他想起戏团里的，就算他知这正规的游乐园，在里面的工作人员是自愿的，并且可以拿到很的工资，可他还是觉得心里难过，腔里闷着一气，情绪像是被人折叠起来。

糖果店是法主题，棕的木柜雕刻着复古的纹，各糖果被装透明大桶里，底下像橡木酒桶一样，有一个龙，打开就可以用杯接住的糖果。巧克力泉在店铺正中央，旁边摆满了各签可以用来扎果放去蘸巧克力酱。

易澄仰着环顾四周，铺天盖地的糖果几乎可以将他埋在里面，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