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澄偷偷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皱眉，又连忙抓过纸往上写：“可以改……”

这样混又诡异的画面被放大了数倍，视觉冲击力惊人，易澄连忙低下，不敢再看第二遍。

陈景焕瞥开目光，将注意力放在解决问题上：“你是不是不会用？”

男孩垂着睛，缓缓。他就像是

然而，不意料，几分钟后，他的全了，可仍是开一下又立断，而且一会是从上面的洒下，一会又是从下方的。他僵地站着，衣服贴在上，很不舒服。

哦对，忘了里面好像还是个小哑。

他应该是净的，就像每个天使该有的样。

易澄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咬咬牙着摸上了龙。

后的门被关上，男孩站在偌大的浴室发愣。

他也不多犹豫，直接开了门去。易澄刚准备去开门，就被撞了个正着，他的发和上都在滴着，衣服本来就单薄，这会更是如同蝉翼——什么都遮掩不住，前两粉红在苍白的肤上格外显。

而这会易澄却突然倔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又拿起笔歪歪扭扭写了两个字：“你呢？”

陈景焕却抓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别写了：“不用改，名字好。”他确实是对这个名字没意见，只是易澄这手字，跟他想的太不一样。于是他一边拽着易澄去浴室，一边暗忖着回给他找几个老师的事情。

易澄不经意间看到屋一副大的画作，被吓了一。与其说是正经的画作，不如说是像一堆曲线的随意排列，发挥想象力，易澄总觉得那像是一条灰的大狗，缠在一个淡粉的人影上。

没有回答。

陈景焕听着里面声断断续续，不像是在洗澡的样，他敲了门：“易澄？”

他从来没用过这现代化的淋浴设备，平时在剧团里能有时间打一桶都是难事，一般情况下，都是匆忙用平时冲洗兽笼的冲冲，凉是凉了，但好在能净些。

都说艺术家乐忠于享受，陈景焕也一样。一个洗澡用的浴室也被装修得分外细致，门左手边两间垂下百叶帘的玻璃隔间，供淋浴使用，而右手边则是浴池，宽敞得可以容下两三个人，白瓷被人收拾得程光瓦亮。

“易澄……”陈景焕好不容易读懂了这两个字，心里却莫名觉得有些疙瘩，显在面上，不禁皱起眉来。

人影很扭曲，像是被晃动的镜随意捕捉下来，没有脸，只有上一些白的痕迹，像是燃的白火焰，换个角度看，又像是动的。

他没有先脱掉衣服，而是谨慎走到了淋浴间，他盯着看上去作复杂的龙，就像是在盯着个洪猛兽。

“洗净再来，衣服我让人给你放去了，就在台上，门就能看见。”浴室里面提前调过室温，没再开取灯，这是简单一盏小灯仅供照明。陈景焕知白化病这病症不能见光，他可不愿意看见自己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缪斯上现半瑕疵。

这时候时间已经很晚，然而不再晚，澡还是要洗，陈景焕实在无法容忍他亲的缪斯脏成这个样。

陈景焕意外于这个男孩竟然希望知他的名字——明明知了也念不来。不过，他还是没有拒绝：“陈景焕，随便你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