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意哑然。男生耐心等了片刻，见他终是无言，便说：“不你是谁，是怎么知邱鹿的，没什么重要的事的话，不要去打扰他。”

打脸来得太快，季意傻了。

“……我去看看。”

沈刻牢记使命，趁着这空当帮季意问季苒：“怎么忽然想过来玩？跟廖句吵架了？”

“你到底是谁？”

“那他健康吗？快乐吗？”季意哑着嗓问。

“……没有。”季苒不大愿意开的样，憋了会儿还是忍不住倒苦，“就觉他有事瞒我。那么拼命赚钱，都好几个晚上没回家了……”

“健康的。”楚杭说，“快乐……可能还差那么一。”

“不过，我会努力让他快乐的。”楚杭朗一笑，洁白整齐的牙齿，明明在室内，却仿佛全落满光。

“那不行，大家都忙着呢。你要是找朋友，就打个电话，看有没有空。”

沈刻：“……不可能。”

“我找人。”季意温和地笑笑。

听到答案的这一秒，季意忽然就放下了，他来这里，到寻找，其实就是想确认一件事：邱鹿过得好不好。

季意：“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谈谈。”

“你知他为什么那么努

那送菜小哥，也就是那男生端着一个大托盘来，四碟菜，手掌托得稳稳的。对方很是疑惑：“你？”

“我叫楚杭。”对方也自报姓名，尽季意的现十分可疑，但他看得，季意是没有恶意的，说起邱鹿的时候神情也很真诚。

季苒一愣，支吾：“廖句、廖句是我朋友，你不能这么说他……”

沈刻与季苒站在店铺前的廊下，虽有凉，空气仍是闷，二人不多时便鬓角冒汗。

后厨，闲杂人等不得内，有人逮住季意：“小孩，你嘛呢？”

季意晃了下，也笑了：“谢谢你。”

这当然是有可能的，季意就是去勾搭送菜小哥了。

“我知，他越努力赚钱，你越心疼，对吧？”

沈刻失笑：“我说个假设，你就跟我急，这么在乎他？”

☆、误会

“……”

“……我叫季意。”季意叫住行将走开的大男孩，“我就想问问，邱鹿……过得好吗？”

“但我认识邱鹿。”

那男生噗嗤一声笑了：“我跟邱鹿从生就在一起玩了，从来不知他还有其他朋友。”

季意心念电转，斟酌措辞：“我是邱鹿的……朋友。”

“……”

这一等就是十分钟。男生的值班时间暂时结束，他解下围裙，饭都没顾得上吃，问季意：“你真的认识邱鹿？邱鹿的亲戚朋友我都见过，你是哪位？”

听到邱鹿的名字，男生神讶异了一瞬，然后说：“你等等，我先送菜。”

“……”季苒愤懑，“不要说那么难听好不好？廖句不是那样的人。”

“……”

季意心想：关键是我不知他名字，更没有他号码呀。

“？？？”男生哭笑不得，“我们不认识吧？”

“怀疑他被包养了？”

小哥了？？”

对方见他是个人畜无害的少年，也就不那么横眉怒目了，“找谁？”

“邱鹿好的。”楚杭又说。

正退两难呢，季意睛一亮：“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