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苒去抠制服上的小红。

“等等！”季苒抓着不还，瞪着睛问，“这是烟来的吧？”

叔侄俩：“……”

随后夏知礼发来一条语音微信：少爷，你爸爸给你的账里打了两万块，不够用的话告诉我一声。

季意刚要说话，手机来了信息，提示他银行账账20000元。季苒也看见了。

季苒非要扒季意检查：“骗鬼呢？你自己的？你会烟吗？”

“就是我缺钱，找不到兼职，就拜托廖句带我去夜总会打工。了三个晚上，结果昨晚我去送酒，就看到我爸了，然后就被逮回来了。父母吵了一架，我跑去沈刻家，心里郁闷，了烟，把了个。就这样。”

有钱是好，但这钱就跟那两千块钱一样，来得太不是时候，太尴尬了。

季苒奇怪地问：“邱鹿，没想到你过得这么艰苦，可是为什么呀？你爸那么有钱，难都不给你生活费？”

“……”

对于季苒而言，撕裂这个词既暴，又委婉，用得刚刚好。他是一个讲文明懂礼貌的男孩。

季意：“哎哎哎！真没有！”

两分钟后，累得气吁吁的叔侄俩在沈刻的施压下，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季意将事情从捋了一遍，用古板无波的声音将底儿翻了个朝天：

沈刻没声。廖句说：“你们玩，我去医院看我。”

会打工呀。你去那地方当服务生，谁知你服务的都是些什么人？——哦不，去夜总会的那大多都不是人，而是鬼蛇神。你服务他们，那就是羊虎！”

季意叹气，心累。

季意使劲捍卫自己的尊严：“真没有！是我自己的！不信你问沈刻！”

季意：“没那么夸张，像舞池歌厅桌球厅那边我都不用去，我就给包厢送送酒。”

“邱鹿，你被人啦？”

“没有没有……”

季苒站起来：“那我跟你一起吧。”看向季意与沈刻，“你们……”

季苒扭问沈刻：“你怎么也不说说邱鹿？”

季苒说：“让沈刻教你嘛。”

沈刻垂下看季意，“你不去医院看看你爸的痔疮怎么样了吗？”

众人沉默半晌，季苒说：“再怎么样，你也不能烟啊，烟有害健康……”

“还说没有，”季苒扔了制服，去扒季意，“给我看看！”

此情此景，很有那什么。

季苒：“包厢？所以禽兽了包厢就不是禽兽了？你万一遇到一只，那包厢里就更危险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你会被撕裂的！”

“那两千块钱算是遣散费吧，还是看在我爸的面上。”季意补充。

季苒：“给我看看！”

解除了误会，沈刻脸依旧不太好。季苒看来了，想缓和气氛，提议一起玩游戏。季意说他不会玩。

“好好的，你朵在上面什么？”季苒好奇心旺盛，把从里翻了过来，“怎么有个？”

季意：“别抠了，我好不容易的！”

季意去抢，“就是有才补的嘛。”

沈刻：“都被你说光了。”

季意：“……”

季

这脸打的，即便是季意这样的厚脸，也要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