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当服务生的潜质？”

季苒问沈刻：“他嘛？？”

教室里噤若寒蝉，这当，季意弱弱举手：“对不起，看到一只蚊。”

廖句双手兜，慵懒地垂着，表情淡漠：“别的地方我不知，我上班的会所，服务生也是有要求的，至少一米八。”

“……”廖句服了，“随你吧。”

“你还未成年。”廖句说。

大约是看季意模样颓丧，廖句难得有了同情心，问他：“你是想玩，还是需要钱？”

的事。

凭着这张一看就是未成年的脸，普通的兼职他是不了了，那么什么样的兼职是未成年也能的？

廖句并不觉得季意真心想这份工作，就当带他去见见世面，说：“明天放学后。”

“呃，报警？”

理老师：“……”

季苒等得不耐烦，走过来问：“你们说什么？还没说完？”

全班：“噗哈哈哈！！”

空想从来不是季意的风格，他向来是个实家，说就。放学后，他就在季苒与廖句间横一杠，勾着廖句的肩一副哥俩好地拉到了一边。

廖句想了想，最终松：“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廖句：“你问这个什么？”

正经的兼职不能，那就……电光火石间，季意想到了廖句。

理老师：“笑！都会了吗？”

“……”

季意确定季苒与沈刻听不到他们说话后，笑嘻嘻地向廖句取经：“你那个工作，上一次班能赚多少钱？”

季意默了，廖句形修长，貌俊逸，确实可以假装成年。而他光是一张脸，就让人以为他是小朋友。

季意当即拍板：“那就这么定了——我什么时候去上班？”

“好。”季意。

廖句不也是未成年？不也在着“兼职”？

季苒拉过廖句胳膊：“走吧。”

沈刻似也瞧不惯季意与廖句勾肩搭背的样，好在廖句很快便打破了哥俩好的假象，不动声与季意来开距离，还朝季苒瞥了一，像是担心被误会。

“你也会缺钱？”

“不过夜总会的服务生可不比别，工资虽，也有危险，遇上蛮横无理的客人，你如何自保？”

季意笑：“说完了说完了。”

季意瞬间恢复神采，欣喜无比：“真的？”

堪堪一米七的季意：“……你骗鬼呢。”

季意答得飞快：“要钱。”

“但我至少看着成熟。”

可惜他是假的天才少年，不然凭着邱鹿的脑，怎么着都能找份帮人补课的兼职。现在的他，帮人补课那是误人弟，不找人给他补课就不错了。

季意猛地一拍桌，笨啊，怎么现在才想到！

季意叹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季意挤眉：“你看我怎么样？”

季意：“你不也未成年？”

廖句有些想烟，他搞不懂前的“大少爷”想什么，好日过惯了，拿他寻开心？

拍桌声大，惊得理老师小心肝一颤，粉笔摁断一小节，若是其他学生敢这样“当堂叫嚣”，他定会呵斥一番，但那是天才少年邱鹿，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解题步骤写错了，才会让邱鹿这么激动。然而他在解题步骤上快速扫了三个来回，也没能找到哪里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