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楼,瘤实验室。
颜以轩的声音低沉到可怕,表情更是可以用狰狞来形容,哪里还有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形象。
正逢一惊雷落下,骤然明亮的实验室门
突然站了个浑
透的人,活脱脱恐怖片的节奏。
祁封的脸上依然蔓延着自责的神情,但他的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了起来。
“是我不好,我没和他说就拿了他的实验动。”祁封自责地说
。
疾跑的声音从走里传来。
“说几件事情,第一,周末的研讨会取消一次,更改到……”
这甚至不是个问句,而是个语气烈的祈使句,那
薄而
的怒意就连旁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在哪里实验?”
“就是,真的莫名其妙,我们又没惹他。”另一个人说。
祁封的眉越皱越
。
正逢大雨,楼外雷云。
“我问你他们在哪里实验!”
微微颤发颤的声音回在实验室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2204。”
祁封皱起眉。
“是我的错,我去看看情况,你们继续实验吧。”
颜以轩不断地让人帮他把监控快再快
,直到走
上
现了一个熟悉的
影。
“我正想找你去说的来着,生科班今天实验缺了家兔,就从你这里拿了两笼。”祁封顿了顿,继续说
:“找了一圈不见你人,他们又急着用,我看你申请了这么多的兔
,估计也用不完,果然多
了两笼完好的,不好意思啊,应该提前……”
颜以轩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慌张的时候了。
“在哪里?”
“就是,一个人申请的数量比我们整个实验室的都多,呵呵。”
颜以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怎么了?”祁封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颜以轩,不由有些讶异。
祁封。
睛。
“祁封学长,这个颜以轩也太嚣张了吧。”祁封边的一个研究生不满地说
:“他这什么态度啊,莫名其妙发一通火,以为自己是谁啊?”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小梅?”
祁封就被吓到了,定睛一,这才冷静了下来,换上一个和善又挑不
差错的微笑:
看见这个影的瞬间,颜以轩便骤然明白了一切。
是他,也只会是他。
颜以轩一路跑到楼下,冲到门的时候才发现伞被留在了三楼,他没有再回去拿伞,迎着大雨冲了
去。
离祁封比较近的研究生甚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
祁封几步走到门,然后又回过了
:“
话音刚落,颜以轩就已经不见了。
……
“不好意思,那些家兔你急着用吗,不然我跑趟生楼……”
“什么啊,他一个人申请了那么多家兔,一看就用不完。”
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才被接了起来,可是那个学弟并没有提前来拿兔,听说颜以轩的兔
不见了他也很惊讶,于是线索中断。
监控室的老大爷对这个长得帅气的小伙有
印象,二话没说就帮忙把楼
的监控调了
来。
“……我的兔呢?”
祁封正在向一众研究生们传达华教授的通知,话说到一半,突然有什么东西闯了他的余光中,
生生地中断了他的讲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