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这真的不行。

颜以轩笑了：“你赶去，说不定去晚了就……”

“慢走不送。”

说真的，他要是真的把颜以轩看上一个有夫之夫的事情和四说了，四还真有可能一边骂他不识好歹，一边和他一起主意看看有没有可能。

话音未落，张羽杰一蹦三尺。

“那那啥，说起来，你真的不去试试吗？”

“行吧行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拉倒吧，一直活在谎言里还不叫被伤害？”张羽杰对他的逻辑嗤之以鼻。

他的心目中，自从父亲离开以后，唯一能给他安全的人，除了他的，就只剩下祁封一个人了。

颜以轩微笑着把剩下半句“就自己好了”给咽回了肚里。

在他们这个圈里，冷的人本来就少，就算有也不是这么个冷法，人家那是外冷内，颜以轩倒好，从里到外都像一块寒冰一样不可摧，捂都捂不化。

徒留颜以轩

“很有可能啊，成了都。”张羽杰突然想到了什么，大惊失：“卧槽，说不定小梅本就不是实验室的兔，那那那这玩意要不要去打疫苗？”

颜以轩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答应过他的，绝对不会现在他面前。”

张羽杰迅速把东西收拾好，风一样往外冲，踏实验室之前，他突然回过来：

“你想太多了，本来我也没有那意思。”颜以轩着叶臻的，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值得留恋的往事，就连目光都变得温柔了起来：“祁封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个不错的恋对象，他连周围的人都能兼顾得到，又怎么会伤害他喜的人呢？”

“人家都有男朋友了。”

“试什么？”

这要是换个人，他还真不会这讨打的馊主意，但这是颜以轩，他认识颜以轩这么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颜以轩对一个人表现丁的兴趣。

“草草草我记住你了混，我特么这就去，你记得给我报销医药费！”

直到祁封亲手斩断这一切的那个晚上，他都对祁封至死不渝。

张羽杰言又止。

“那个学弟呗。”

张羽杰举着自己手指上已经闭合的小伤不知所措。

“不是，虽然说挖人墙角不好，但……”

“他不会发现的，他和老师太像了，除了自己喜的东西以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而且，就算有人要把他从祁封边带走，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后来嫁，他更是把所有的情都寄托在祁封上，他把祁封看作是他在世界上最后的依靠，同过去唯一的联系。

张羽杰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小梅经常会对一些特定的人有反应，上次祁封过来的时候他也很激动，说不定是真的认识。”颜以轩说。

现在再回忆起来，叶臻自己都在怀疑，他到底是着祁封，还是一直都把他当作超脱于情之外的什么东西，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在得知他轨的时候，比起被背叛的绝望和气氛，更多的，却是一被全世界抛弃的寒冷和疲惫。

在这之前，颜以轩不是没有狂的情绪，但是从来都没有对人类表现过，他宁愿给一只兔一日三餐外加下午茶和夜宵的便当，都不会施舍投怀送抱的女人或者男人哪怕一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