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票是爸爸买的。”

“我知。”秦玫苦笑，“所以我一直没有说。只是到底我还是不到像格雅那样……”

庄晏：“什么？”

“好吧。”

庄晏皱皱眉：“能换一吗？”

“剧本糟糕，主演也差人意。”庄晏，“比起我从前看的版本差得太多了。”

提起这个，庄晏便想到一个人，脸柔和了一下：“是秦玫主演的话剧，你听说过吗？”

“安尔星系刚在前两年开采这材料。”庄晏。

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庄晏也从上午的心情中恢复过来，跟周玉臣去吃午饭，在饭桌上跟他谈和研究员们讨论的对设计图的改良，周玉臣认真听着，时不时还提一些问题。

广场上的天幕也在播放的片段，庄晏看到其中的一幕，忽然心里一动。

庄晏惊愕不已，但还是他对秦玫说：“玫，我对你没有超过朋友的情。”

结果下午他们去看电影，却不怎么尽兴。是一经典情喜剧，剧本很老，被翻拍了无数次，这是最近的一次翻拍，却糟糕得很，剧情冗长拖沓，台词矫造作。

不过观众们似乎不大在意，因为满场近七成都是情侣，庄晏和周玉臣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能看到下面包厢的情侣正在昏暗的光线中接吻，还有的都快要上演全武行了。

电影大概讲述的便是一个女人在少女时代上了一个男人，于是毕生都像影一样跟随在男人边，却至死都没有表她的意。

“……但如果换成另一新式材料，或许能够提效率，这样就能把哨兵的负荷减轻一定可观的程度。”

“哦，秦小。”周玉臣，他的确知秦玫，不过却不是因为她名气大，而是知她是庄晏的青梅竹。

晏，庄晏已经和索在办公室，里面又多了几位研究员，正在对着各细节图纸讨论。周玉臣等了十分钟，终于：“各位，可以把人还给我了吗？”

后来秦玫越来越忙，把全副力都放在事业上，去帝国各巡演，他们见得也越来越少，偶有通讯，也从不提这次告白的事。

周玉臣：“你说的这新式材料可以从哪？”

“你从前看的哪个版本？”

周玉臣：“你得陪我去看电影，就在今天下午。”他看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庄晏，扬眉笑：“说好了？票已经买好了，叫……”他看了看终端上显示的电影票面，“不诚实的格雅。”

庄晏停下步看着幕想心事，周玉臣也停下，

看不到一半，庄晏和周玉臣便溜影院，在外面的广场上散步。

至死方休的暗恋，默默无闻的情。秦玫二十一岁的时候在剧院演她亲自改编的话剧，后来又改成了电影，引起轰动，一战成名。

三年前，差不多就是他上海娜的同时，他再次去看秦玫的演，她在后台向他告白了。

周玉臣：“但目前那里恐怕是无法了。”

“对，需要等安尔稳定下来。安尔刚刚和庄氏签订了协议，我们将会在他们稳定之后拿到矿产的开采权。”庄晏看着周玉臣，“或许你家和我家就可以成一笔生意。”

周玉臣：“乐意之至。不过生意的话，原谅我还有一个小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