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臣睁看了看他：“没有。你知，我不了那疏导。”

“我不想有任何伤害你的可能。”周玉臣，“你也很累了，休息吧，会有很多人需要你的，不用我。”

从战场上下来的哨兵，经历过五“锐化”，知觉屏障被削弱，神负荷过大，意识云是躁动不安的，就像风雨来时翻涌不停的乌云，时不时还会现闪电。这就需要向导为他们疏导，建立屏障，才能平息躁动。

“没什么，只是想。”周玉臣一直注视着他，闻言眨了眨泪痣缀的双，温柔，“你的家人，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

庄晏抬和他对视，皱了皱眉：“周上将，你这人真的很不诚恳。‘不用你’？你可以我的情事，我上不上战场，却不准我你一下？”

昨天他以为周玉臣真的睡着了，因为周玉臣不光呼很均匀，连意识云也是平静的。

但那时他明显也是太过疲劳了，竟然没分辨平静和不存在丝毫波动的区别。

周玉臣更是笑。然而和庄晏对视，明白他的持，便：“你不明白，如果因为这尝试，我伤害了你……”

庄晏：“那要试试才知。”

“哦。”庄晏便不说话了。

他早就说过自己不能接受向导他的大脑，庄晏知，先前两人共同驾驶机甲训练的时候，虽然有短暂的神，但也是到即止，没有到彼此的神领域去。

“你没有找向导为你疏导吗？”庄晏问。

周玉臣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庄晏却很严肃：“你笑什么？你这自我封闭的行为会给你自己增重负担，也会为你的队增加风险，你怎么能如此不重视？”

周玉臣再次睁看着他，无奈地叹了气：“我会伤害你的。”

第47章思维

生一丝异样来。

但周玉臣的意识云安静得过分了，这不是疏导后的平静，而应该是他用一墙，将自己和外界行阻绝了。

周玉臣顿了一下，庄晏：“我不是曾经过你的‘小世界’么？”

周玉臣：“什么？”

庄晏默然不语，过了一会儿却：“要不要试一试？”

庄晏看着他皱眉：“你本没睡着，对不对？”

两人在狭窄的行军床上一坐一卧，周玉臣看着庄晏，随即闭上睛，庄晏一气，也闭上，神丝展开，朝这个人的意识云伸去。

“你本没睡着。”庄晏变成了笃定的语气，“昨天晚上。”

虽然哨兵能到这着实令人惊异，但这无疑是饮鸩止渴的法。

他说完这番话，却许久没有得到回答，庄晏又看一周玉臣：“你是怎么想的？”

过了许久，庄晏皱了眉，睁开，周玉臣也睁，看着他，里有一丝促狭的笑意。

反倒是周玉臣坐起来，低声：“怎么，是我说错话了？”

他迟迟不肯躺下，周玉臣便睁：“怎么了？不是还很困吗？”

庄晏对上他的目光：“但我也不能放着你不，于公，你是哨兵我是向导，你们和异兽厮杀，我们保证你们的神安全，于私，我们是朋友。”他顿了顿，“我不能看着我的朋友伤害自己。”

庄晏的神丝在周玉臣意识云的外侧逡巡了许久，却始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