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臣眉梢一动：“帝国话？”

庄晏也觉自己的脸似乎有在发的趋势，他及时挡住了周玉臣的手：“我觉好多了。”

周玉臣知见好就收的理，便收回手，仍看着庄晏。庄晏却有不自在地别过去，避开他的目光。

“你没事就好。”周玉臣，“我很后悔，昨天不该对你妥协。”对着庄晏，他总是没办法像工作和战场上那样的。

庄晏先是一惊，但那拇指的指尖糙而温，比他更有力，传递温度，瞬间舒缓了疼痛，他直到对方的手指了好几圈才想起来起。周玉臣却掌握着力，把他在座椅上：“你的信息帮了大忙，庄晏。”

他仔细揣了所见到的细节：“军工厂之类的地方。”

那么昨晚是……庄晏又沉默了会，：“谢谢。”

周玉臣脸微微一变，站起。庄晏说完那几个音节已十分勉，神经不停痛，他忍不住了气，伸手去太，却察觉到坐在对面的人起，绕过桌：“我来吧。”随即一双手代替他贴上了他的额，替他。

“他们只负责伪装和绑架，正面攻击我们的是另一支舰队，这支舰队……”庄晏到脑神经开始疼了，但还是努力捕捉那闪过的几个片段，忽然灵光一闪，“等等，有人在说帝国话。”

金发男人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僵，脸上有一介于舒适和尴尬之间的神，也许是因为这复杂的受，又也许是周玉臣贴近他的掌心温度有了，他的颧骨稍稍开了一红，对上周玉臣的目光时，有不安地眨了眨湛蓝的睛。

“不了。”庄晏看了看时间，“我今天还有课。另外，我还有些话要对你说，一些信息。”

他嘴动了动，模仿片段里的那几个音节：“su——to，ai，er——”

周玉臣有些诧异，庄晏努力回忆当那个哨兵的垒坍塌之后，在阿旭和异兽现之前，他所看到的几个破碎的画面：“那些海盗，他们化装成商队，通过帝国关的检阅，之后到达他们准备发动攻击的地方，那似乎是在一个……”

“我们经常会现神经痛，所以也知怎么舒缓它。”周玉臣看着庄晏。

庄晏看着前那双修长宽厚的手，脑袋传来舒适，却万分不自在，以至于没注意到周玉臣叫了他的名字：“……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周上将。”

第38章味

“你没错。”庄晏，“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因为我那要命的自尊心而得罪我。”

“方才我说的那几个字，周上将有印象吗？”

第一次听他自嘲，周玉臣不禁又笑了，又看着庄晏苍白的脸：“你回房间再睡会吧。”

周玉臣：“那是阿班顿星系的方言，su——to，ai，er是句当地的脏话。”

庄晏对上他的目光，肯定：“帝国话，但不是通用语，似乎某个星区的方言。”

晚那样？

军工厂，既可以藏人，又可以藏武，的确是个好地方。

“昨晚的尝试。”庄晏，“我并不是一无所获。”

周玉臣心里一动，直想俯下去亲吻他。

“不会。”周玉臣，“你也知，打开神领域等于……袒自己的一切。”

“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