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晏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近来怎么样？老师怎么样？”

他的妻莫娜娜微笑着在他边，庄晏和何赛拥抱过后，她探过来，在庄晏面上吻了一下：“我们都很想你，庄晏。”

偏厅。

何赛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毕业后一段时间的同僚，他和他一样世家，但既不从军，也不涉足政界，反而呆在大学里，醉心研究。

偏厅里都是些不喧闹的老先生和老夫人，以及带着孩的父母，也有些不舞会喜清谈的男女。

何赛笑了起来：“好吧，老师是没说过这话，但他还是想你的，我们能觉得来。”

莉莉撇撇嘴：“我可以和丹尼尔。”

何赛笑着把女儿拥在前：“莉莉，去玩什么了？怎么这么多的汗。这是庄叔叔，喊庄叔叔。”

还没等何赛回答，莉莉先大声：“爸爸弹琴不好听！”还加上一个电视里学来的词，“对弹琴！”

“晏！”一名坐在沙发上的，年纪与他相当的男举起手来，喊他的名字。

庄晏在偏厅里见到了熟人。

庄晏：“你好。”

夫妇俩同时笑了起来，连庄晏也不禁莞尔。

何赛：“不，他虽然很生气，但对你其实只有遗憾，他是理解你的。”

莫娜娜：“你太小了，宝贝。舞会上那些叔叔牵你的手都很困难呢。”

何赛有一个女儿，今年应该六岁了。莫娜娜：“和一群孩疯玩去了。”

莉莉：“我不和他说话，但我可以和他舞。”

莫娜娜说：“就算你和丹尼尔舞，这里也没有音乐呀。那边的舞厅是给大人用的，你们可不能去。”

何赛笑：“噢，丹尼尔，是吗？你不是昨天还说一辈不和丹尼尔说话了吗？”

音乐，绘画这些技艺，几乎所有的贵族弟都要学的，庄晏：“你们不是也会吗？”

庄晏循声一看，脸放松下来，快步走过去：“何赛，我就猜到你会呆在这地方。”

庄晏又忍不住笑了

庄晏笑了笑，左右看了看：“你们女儿呢？”

“我也是。”

庄晏注视着那小女孩，小女孩扯扯蓬蓬裙上的丝，也仰起来看他：“庄叔叔。”

庄晏：“我敢肯定最后一句话是你加上去的。”

庄晏：“但我还是让他失望了。”

三人又聊了些话，一个小女孩穿着蓬蓬裙，一只手臂夹着一个仿真洋娃娃，跑过来：“爸爸，妈咪！”

小女孩忽闪忽闪睛，对莫娜娜说：“妈咪，我想去舞。”

偏厅只有一架钢琴，在一旁空着。莫娜娜看了看，忽然想到什么，看看庄晏，对女儿笑：“你的这位庄叔叔就很会弹琴，你请请他吧，看看他愿不愿意。”

不过和他不同的是，何赛早早地就结了婚，现在人类寿命延长，一般人基本要到六七十岁才开始衰老，何赛大学毕业后就成了婚，算得上是早婚了，他的妻就是他们大学时的同班同学，研究生的时候他们还是同一个导师。

“可好几年没见了！”何赛站起来，和庄晏拥抱了一下，笑。

何赛：“老师很好，神很足，不过他很不满意学校给他的学生，嫌他们太懒，毫无科学的严谨和取心，比当年的你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