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臣的动作更不糊，心念电转间，一只手已将怀中人的双手反剪在对方后。但庄晏因为气力不支，一直往下。

“什么味？”周玉臣的勤务兵本来俯在替庄晏拭脸和脖，此时却像喝了酒一样，神有些恍惚和醺醺然，不由自主地低下，鼻尖凑到男人白皙的凸起的结附近嗅闻。

“上将，对不起，我……”

，额角已经渗了血，但这不是最要的，最要的是他的瞳孔，一会儿缩一会儿扩散，也发起抖来。

他也是个哨兵，对哨兵来说，向导的信息素是天底下最难拒绝的东西之一。

庄晏的在战栗，周玉臣直觉这不仅仅是因为冰冷的雨。

“是。”勤务兵说，“这位先生的症状看上去不像是冒。”他手背贴在庄晏的额上，看向周玉臣：“他在发，度很。”

这下因为距离他近，他又实在没有防备，拳过了他的颧骨。有火辣辣的，应该是淤青了。

他手腕一转，大结实的勤务兵就被他转过来住，对上周玉臣的双，勤务兵这才一震，双目恢复了清明。

周玉臣皱眉，让机医生去扫描庄晏目前的状况，显示的数据很异常。

周玉臣在他边站了两秒，才又俯，直接把人横抱起来，往飞碟走去。

上了飞碟，勤务兵目瞪呆地看着自家上级抱着一个年轻削瘦的男人来，连忙去了座椅的钮，座椅翻转变成了塌，周玉臣把人扔在塌上，吩咐：“给他收拾收拾。放到后间和玉郎一起。”

他又趴到了地上。

周玉臣轻拍着他的脸：“庄先生？庄先生？”

庄晏是个向导，一个刚觉醒的向导！

庄晏转过，瞪着周玉臣，又冷笑。

他手臂一用力，将人扶起来，正要说话，忽然一个沾满雨的骨节分明的拳在他前一晃。

勤务兵说了两句话

在雨里淋了那么久，发蜡已经不起作用了，庄晏平时一丝不苟梳到后面的金发此时松散下来，平白年轻了好几岁，苍白的两颊烧着不正常的红，眉还是蹙着，但是他闭的双和不停发抖的让蹙的眉宇不再显得凌厉，而是倍增脆弱。

周玉臣摸了摸颧骨的淤青，机医生正在为他治疗，他看了榻上躺着的庄晏。

非常甜醉人的气息，像园里的一阵清风，沁人心脾，又像陈年的酒，醇厚悠长。

他之前想的事情成了，庄晏很满意，于是他睛一翻，了过去。

“到别墅再换吧。”

“是！”

向导的结是可以被标记的位之一。周玉臣意识到这个问题，登时一步跨过去抓住勤务兵的肩膀，喝：“到一边去！”

机人拿来巾，勤务兵用巾替庄晏脸上上的雨，：“上将，这位先生浑透了。要不要替他换衣服？”

机医生建议先注一支药剂，周玉臣表示同意，却闻到了一丝气息。

这味周玉臣闻到过许多次，虽然他持不与向导结合，但依然有很多向导主动来跟他示好，甚至有好几次，或是在宴会的隐蔽，或是他夜晚居住的房间，向导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勾引他，也曾有一两个人和他勉相容。但周玉臣从没有接受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