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他前，他也可以很平静地看待了。

但这一次，虽然几乎是同样的事情，但黄一并没有那么难以下手。

上一次他这么认真地敲打着每一个字还是因为顾夜决定替骆伟担下那些糟心事，那一次他觉得每一个字都难以下手。

林锐闷在顾夜怀里，闷闷地说：“不要说睡一觉起来就都好了这样的话。”

林锐从怀里抬起来，颇哀怨的看着顾夜，“我看你比我还乐观。”

或许是知这是顾夜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事，所以黄一也写的好受了一些。

林锐沉下了，埋在顾夜怀里。

每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躲在屏幕后面，毫无所谓的批判着自己不了解也不熟悉的人，凭着一些所谓的证据，就开始诛笔伐，指江山，评判对错。

黄一应了下来，等顾夜走后，在办公椅上盯着手里的草拟公告看了很久。

顾夜摸了摸林锐的，淡淡：“他们说得本来就不是你跟我，是他们自己想象来的虚假人，是他们想要用德来批判的人，只是为了满足他们自己想要愤嘲讽怒斥的私。”

林锐顺势松开了手机，让顾夜拿走，“其实看着我都觉恍惚，他们骂的唾弃的是不是我跟你，毕竟那些字没有一个符合我们。”

黄一拿着草稿通读了十遍后，才一个字一个字开始敲打在电脑上。

这已经是最没有难度

顾夜听见这句也闷闷地笑了起来，“这应该好不了。”

只是没有想到，人心能黑暗可怕成这个样。

林锐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觉睡到的天亮，睡得还好，摸了摸手边，没有温度，顾夜一晚上没回来。

“嗯，走了。你也赶回去休息，忙了一晚上，你也吃不消了吧。”顾夜站了起来说，“发去后也不需要人盯着，你回去睡一天，明天再来上班。”

顾夜把林锐手上的手机了走，“别看了。”

“我没事，只是一晚上没睡，对我没什么影响。”顾夜在手机里低声安。

“我睡得很好很饱，你快回来睡会儿。”林锐有一些心疼。

老老实实地洗了米，放锅里，准备熬一锅腾腾的粥。

林锐在厨房里捣鼓着，希望顾夜回来后，能吃上一的早餐。林锐已经在厨房捣鼓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那些面团不像面团，面粉不像面粉的玩意。

黄一现在正跟顾夜在一块儿，看到两人现在的状态，终于觉到这段日以来唯一的意。

顾夜的声音透着一一夜未睡的疲惫，“我在工作室，正准备回来。现在时间还很早，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林锐坐了起来，拿手机给顾夜拨了电话，“你在哪里？”

一字一句反复通读了很多遍，黄一希望没有一个字能够散发第二层令人误会的意思。

等顾夜挂了电话，黄一对着顾夜：“赶回去休息吧，反正就差把公告发去了，这事情连小圆都能搞定。”

几乎每一条评论都带有恶心，暗，人渣这样的字。但评论的依据，只是一个照片，一个拥抱的照片，一个都没有被证实过的照片。

顾夜了林锐的发，“没事的，相信我。”

顾夜了林锐的颈项，“给我，好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