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收了话，从侧面看向顾夜，“那

黄一叹了气，“这样不行，她需要人照顾。她不能因为要赎罪就这么对待自己，顾夜，你还是要想想办法，说服。”

顾夜没有说话。

老人摇了摇，向顾夜伸手，顾夜很快将手递过去，“小夜，都这么大年纪了，这里就很好。”

老人看着顾夜，底是满满地心疼，“小夜，你的世界里曾经只有我跟小炜，现在你应该要慢慢走来了。”

顾夜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上，睛没有焦距。

黄一走近顾夜，斟酌着开，“怎么样？愿意跟我们走吗？”

“你不用担心小炜对怎么样，这些都是欠他的，只要小炜他心里能舒坦，没关系的。”

顾夜动了动，双渐渐回神，看向黄一，“骆炜跟他的人走了没有？”

笑容，“刚睡了，睡不着，就起来了，待会儿困了就睡。”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老人睁了睁睛，轻声，“只有在这里，才能觉得在赎罪，离开这里，会过不安稳的。”

黄一垂下了，“那件事情只是意外，你们……”

黄一打开房门，被屋里的一片漆黑惊了一下，打开灯，看到顾夜背靠着自己坐在沙发上，单从背影看，黄一看不顾夜现在到底是什么状态。

顾夜看着满白发的老人，“，离开这里，跟我回去。”

“再找一些比较好的营养师和保姆。”

敲门声响起，顾夜才睁开了睛。

黄一，“我明白。”

“我这辈欠小炜的，可能拿命也偿还不了了，但是说自私也好，护短也罢，不希望你跟一样永远活在这段痛苦里，小炜的不幸是我造成的，跟你无关，那时候的你，不过就跟小炜一般大，所以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不用把这么沉重的枷锁背负在你的上。这些年，你为小炜的，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知，肯定不少。”

黄一回，“骆炜走了，但是门的保安还在。”

“她不会离开这里的。”顾夜的声音低沉。

“这么些年，不让你来这里，就是不希望你活得这么累，但是现在看来，你依然把这件事背到了自己上。”

顾夜握着老人的手，看着老人说着说着慢慢变得朦胧的神，站起，将老人轻轻地放平到床上，抹掉老人角划过的泪珠。

“这意外本可以不发生。”顾夜的声音很轻。

“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你的时候，就发现你又大了不少，大得已经不需要的守护了。你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了。”

顾夜摇了摇，“我知您是为了我好。”

老人轻轻拍了拍顾夜的手，“这些年，不让你来看我，你心里是不是在怪我？”

“但心里还是怪我的吧。”老人轻叹了气，“小夜，本来这辈就不值得被原谅，见不到你是我应得的惩罚，只是苦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奔波。”

黄一，“只是同意吗？之前的那些都被……”

从小到大的画面在脑中一幕一幕闪过，慢慢顾夜闭上了睛。

顾夜转过，底的脆弱，没有人看到。

顾夜脸上冷意，“把我们带来的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