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多问，再问下去，程宁害怕得到更多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答应了的事，不会当没发生：“那么第二件事，我想问你一句，当年刘家的事，到底是你让梁家这样的，还是梁家人找你，让你对刘家这样的事来，以及刘家家主是不是也是你们杀死的？”

程宁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温宇宣师傅会在看着自己变得越来越小心之后经常叹息了，原来……希望自己的孩永远天真无邪是每一个父母最大的愿望。

“第三件事……”程宁哑着嗓说，避开了耶律齐的视线，看着桌面上两人面前的白小瓷瓶，光洁如玉一般的泽让人一看就是定好的东西……意识到这一，程宁微微失笑一笑，耶律齐的东西哪一样又不是上乘之呢？可笑的是，没想到给自己的毒药也是用这样的好东西装着的，他是看在两人曾经多年朋友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情分吗？程宁也懒得多想，甩甩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最后抬对他说：“我不会写遗书，因为我不想我的死连累任何人，关于我的世……我师傅他们都知，唯一不知的，只有尉儿……”说着程宁顿了顿，对这件事有些遗憾：“不过，他不知也就算了，就永远让他不知，我希望他永远都这样天真无邪！”

“？”程宁一听，被人当面说自己儿，程宁很不开心：“有什么问题？”

让温宇宣师傅失望了，程宁有些庆幸程尉至少还是很天真灿烂的，至少……程宁能肯定，他这一辈绝对不会走上自己曾经的路！

耶律齐是真的没料到程宁居然还会问起十几年前的往事，怔了怔之后，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对程宁说：“你也可以认为是梁家想要复兴家主的兴旺，所以来找我商议对策，而我不过是旁敲侧击的指或者说是暗示了抬眉一下而已，至于刘家家主……”耶律齐貌似还想了想是哪一号人，片倾之后才说：“你可以认为是他的寿已尽了吧！”

“——”程宁死死的咬着双看着耶律齐，从耶律齐撕开假面之后的所有猜测他都有了结果，也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耶律齐一手主导的而已，他才是城主府或者说是逐遂城背后一手控的幕后黑手！

“呵……”耶律齐忽然冷笑了一笑，看着程宁说：“他天真无邪？”

“……”耶律齐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生气的给这个当爹当的比自己儿还天真无邪的说清楚他儿的那些好事，但是……一想到他也要死了，看在往日的情面上，耶律齐也不想节外生枝，垂眉：“没什么，你放心，我不会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怎么样，我们都曾经相识一场，这忙我也不会拒绝！”

“如此，那就真的谢谢你了！”说完程宁对耶律齐微微一笑，带着一丝的决然郑重其事：“最后再说一句，谢谢你，谢谢你这些年我的朋友，就算是假的，我也很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来生我们两人能没有这些恩恩怨怨，一如初见时那般，我不是什么小王爷，你也不是什么国师的徒弟，我们两人能平等的相识，然后成为朋友！”说着程宁笑了笑，带着一丝无奈：“当年第一次看到你，我是很希望认识你一个朋友的，因为当时生活在皇极观，我没一个朋友，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少年，我是真的想的，结果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