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嘛？”程宁很恍然，整个人的神都不是很好，被吵的昏的，脚下也有些虚浮了起来，唯独抓住程尉的手，一也不放松，他说这句话之后，发现程尉没反应，貌似没听到一般，程宁更是凑近他的耳边说：“他们，在说什么……”

“那一句？”怪祭司貌似是生平第一次有人这样当着他的面反驳他的话，脸很是难看的看着程尉，看他的视线，已经不当他是一个活人了。

“好，我答应你！”程宁不知程尉要什么，可是他拒绝不了程尉的任何请求。

“是没有任何人替他们不平，当然我们要是被你们献祭之后，你们至始至终完全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我也承认你说的”者生，弱者亡”这样的话，可是……”一直默默站在程宁后的程尉这会站了来，伸手将程宁护在了自己后，此刻的他看上去完全不像一个十四岁少年该有的冷静，他淡茶的眸冷清的看着怪祭司，一字一言的说：“你有一句说错了！”

不懂万生存法则的，不过是自己这个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帜指责他们不是的自己吗？

那些生灵生命的时候，它们难就心甘情愿的被你杀了？谁替他们想过？谁又替他们不平？我们所有人骨里不过都是同一人罢了，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的不是？”

程宁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活到现在，是不是也是一个错误了，是不是……

程宁整个人被这人的几句话说的愣在了当场，一时间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人的话……

“我爹的确没资格指责你的不对，可是……”说着程尉瞬间凌冽了气势，杀气的看着那人说：“你也没资格指责我爹的不是，你算什么东西？你指责我爹？我爹是你这废能指责的？也正是因为你是这样的废，所以你觉得人命跟生灵没什么差别，所以照你所说的话来看，那么你自己也就是一个披着人的畜生而已！”

“爹，我先给你说件事！”程尉不等程宁说完，忽然转打断了程宁的话，对他凝重的说：”等会，我让你闭的时候，请你一定要闭，因为……我不想你看见不好的东西，请你答应我好不好？”程尉几乎是略带请求的对程宁说：“答应我！”

程尉明显松了一气，对程宁一丝笑意，正要说些什么，可是余光忽然瞥到一旁，程尉脸大变，瞬间将程宁一把扯自己怀中，同时大声说：“小心！”另外一手，程尉伸向了自己穿着

“你你……你找死！”怪祭司被程尉几句话就气的脸发青的说不一句完整的话，伸手颤抖的指着程尉，面容渐渐狰狞的突然转对旁边两个待久等着的青年哇哩哇哩的说了一句什么，随后转张开双手又大声而愤激的对着下面的人群大吼了起来，人群顿时沸腾了起来，比方才更是激动。

难，错的是自己？

不同的不过就是，自己掠夺的是生灵的生命，而他掠夺的……是人而已……

作为”逐遂城”的大祭司，程宁不是没用过生灵法献祭，但是……这一刻，他忽然发现，他还真的从来未想过那些生灵的意愿，它们难就不怨恨自己，难就心甘情愿的被自己杀了吗？

手脚都不由自主的渗了冷汗，程宁忽然之间开始怀疑起来自己难跟面前这人不过是同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