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程宁沉默一会，低声的回答着：“不敢……”

“所以你师傅，真的是……太过分了！”穆晋沉默好久之后，带着玩笑的语气转对程宁笑着说：“对吧！”

过分的自私，过分的把某些责任看的太重要，过分的太无视某些手可及的结果，过分的……过分的就那么丢下此刻并肩坐在一起看繁星的两人，就那么撒手人寰了。

“！”程宁看着穆晋，震惊不言而喻，因为这代表一个他不敢承认的念……

“所以……”穆晋的笑渐渐的消失，的凝视着程宁：“我不得不你，不得不对你很严厉，因为……你要是事的话，我师弟肯定不会原谅我，所以，呵呵……我能怎么办啊？我只能认栽啊，谁让你是宇宣很在意的人？谦，也许你并不知吧，其实……宇宣将你托付给我，并不是他离世的那天，而是……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宇宣奉命你师父的那天就开始了！”

息吧，我跟你家公乘会凉！”穆晋挥挥手说，对于文景的机灵，他比较满意，这也是他观察了几天之后，对文景当程宁的贴下人这事，总算没了意见！

文景自然是已经在开始收拾东西了，收拾完之后立刻离开了”清风苑”，说是去准备明天早上的汤去厨房了。

程宁这倒是不诧异，来到这里之后，渐渐的他从穆晋对自己的一些小细节也能看来这人十分了解自己。

程宁看着穆晋的侧颜，这瞬间，他只觉到一烈的哀伤，哀伤到了他都忍不住的心酸的想哭。

怔了怔，程宁也失笑了，：“是啊，太过分了……”

“他机灵的，不错！”看着文景消失在苑门，坐在刚刚文景坐过地方的穆晋满意的说着，而旁的程宁则是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穆晋转看着自己的小徒弟，后者低垂着，一副没打采的样，穆晋一看就知他在想些什么，俊颜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抬看着满天的繁星，穆晋说：“是怪我吗？”

师徒两人好一段时间没坐在一起安静的聊天了，这天晚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好久，最后在穆晋准备离开

“没错，宇宣早就料中他自己的结局了，或许……”穆晋转避开程宁的视线，望着满天的繁星，良久才低沉的说：“他大概就是为了这样的结局而活着吧，所以，你可能也不知，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对你是十分没有好，甚至是很讨厌你，讨厌你的世，讨厌因为一个你，宇宣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讨厌他为了你，连我的话都不理会，甚至给我的答案……都成了他最后的遗言，那个笨……不觉得太晚了吗？我可是等了他那一句话，等了好多年了，最后才告诉我，这不是让我连想去死的后路都给堵死了吗？”

“是不甘心吧！”穆晋接过了程宁的话，瞥见后者终于抬看着他了，穆晋一丝苦涩的笑意：“你以为我是从你多小就认识你了？你以为这些年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不知吗？你别忘记了，宇宣是我的师弟，我是他师兄，虽然我离开师门的早，他就算很不近人情，但是对我这个师兄，他不会不理不问的，而你的一切……”穆晋单手撑着下侧看着程宁笑着说：“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