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两人反应，他人已经冲了去，张开胳膊拦下老太太，声：“大娘，你躲我什么！”

示意，那老太太却面上一，扭过加快了脚步。

“我不认识，我不认识什么白师兄！”老太太急得跺脚，扭就要走，“你快别为难我了！”

老太太声泪俱下，颇为委屈，三人却越听心越寒。如此说来，这老太太是白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们二十五年前狠心亲手扔了刚生下来的

老太太被她吼得更怯，直到明堂把人拉回来，才摇着糊地说：“我儿媳妇在外行商的路上生下了那孩，刚生下来媳妇就难产死了，孩上带着那么奇怪的胎记，生的时辰也不好——”她看三人又是脸一变，话赶话抢着解释，“他爹叫我把孩扔在山下的农门，能不能活就看福分了。我，我也没办法啊！我这辈就造那一次孽，每天都去求菩萨原谅我呢！他是不是回来找他亲爹娘的？他娘早死了，爹也病死了，都死了，我一个半只脚了棺材的老婆，我认了他也没用啊！”

她刚一动，方雪冒来，三人基本把老太太围了起来。檀郎不不顾，继续：“你真的没见过？他嘴角下面有黑线胎记一直连到下上，很好认的！”

老太太面很难看，踌躇半晌才说：“你们说的那个孩，二十五年前……是我亲手扔了的。”

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拧起来，直拍手：“你们欺负我孤家寡人，欺负我一个老太婆！”

第九桩往事

方雪最先反应过来，上前半一把抓着老太太的手呵：“什么没办法，你倒是说啊！”

“是不是我太怪里怪气，又讨人嫌了。”方雪嘟囔说。

他快步过去拉住檀郎，脚却也不动声地挡住了老太太去路，嘴上刚客客气气地赔礼歉完了，檀郎又探来大声说：“我上次来打听白师兄，她把我赶去了！”

明堂叹了气，“傻。”

这老太太家就在附近，不挨着河，有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劈了一半的柴薪淋雨受，杂无章地堆放在角落里，还没屋就有霉味。老太太把三人带到院里，自己探看了看不大的屋里，这才站在墙搓了搓手，吞吞吐吐：“你们说的那个白，我知……”

片刻，老太太垂下手藏在后，地：“你们跟我来吧。”

明堂忙和和气气地说：“大娘，我们只是想向你打听打听，你认不认识我们师兄。”他状似漫不经心，瞥了后面的有求必应庙，“菩萨庙前，可不能诳语啊。”

老太太动作一顿，回看了后的瓦房，脸上风云变幻。明堂见她似有松动，趁打铁：“大娘，他可能有难，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屠。”

檀郎大声：“你果然知！”

她一张爆惊天内幕，三人都一呆，彼此看看，不知该怎么往下接话了。老太太搓着手，急忙冲三人解释说：“没办法，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这辈就造过一次孽，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檀郎回盯着老太太看，忽然声：“她是看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