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挠了挠老猫下，“她是怎么发现棠仰是妖的？”

再一低，老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方雪摆了摆手，“姑爷再见！”

明堂想想棠仰化形成小孩的样，不由扬起嘴角。老猫着爪说：“喜好不容易有个朋友，不再天天缠着我玩了，整天跟在他后面哥哥长哥哥短。棠仰先开始烦得不行，后来就开始带着喜跑去玩了，这才认识了李蓉和商安。”

确实，喜死无全尸，连个悼念的地方都没有，棠仰怎么会舍得剜了那画。明堂沉默半晌，：“喜没了，沈家父母睹思女，不愿再留下，于是搬了？”

她如释重负，一溜烟地跑了。

老猫哼哼两声，继续：“喜的爹娘老来得，就她一个宝贝女儿，从小看护得，搞得她小时候认生得很，连个朋友都没有。”

老猫叹了气，“其实也不疼，棠仰把那画剜了去，上的印也就没了。只是喜没了，他舍不得了吧。”

它突然讲起往事，明堂顿时直起腰认真听起来。

明堂想了想，喜非要在树上刻画，那想必仍是很小的时候，棠仰就实话实说了。再咂摸着刚才还老来得宝贝得不行，后面就“毒打”，想必是棠仰把小姑娘带了。明堂无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山上，不由开始联想若是那时，年少的自己遇上年少的棠仰，又会发生什么故事。

天公作大放晴光，满园翠绿沐浴在金光中，余下的跃池塘里闪闪发亮。微风抚过，面上波光粼粼，几尾游鱼聚在一起张着嘴，有个绒绒的爪飞快地抓过来，那几尾锦鲤经百战，倏地就逃了。

两人再没了话说，天早就黑了，方雪洗完了碗筷甩着手上的来，察觉到这边气氛低落，冷汗差又下来，生怕拿自己开刀。明堂这才想起院里还有个人来，抬冲她：“辛苦了，回去吧雪姑娘。”

老猫本来眯着睛蹭明堂的手，闻言哼了声，“发现？是棠仰那个傻自己告诉她的！喜一都不害怕，非要在那树上刻画，被她爹一顿毒打，棠仰也生了她好几天气。”

第五桩往事

方雪脸上风云变幻：和着这一下午，是叫我留下来洗碗吗？

猫咪抓了个空也不恼，想着整个宅院的人之前在忙，又没了人喂鱼，自己跑到灶台上叼了块儿馒撕碎了一脑丢下池塘。红鱼儿游过来，争先恐后地咬。

神却恢复如常了，调侃，“你老得都要白了。”

“吃吧吃吧，养再杀。”老猫笑起来。

“她六岁的时候，从屋里看见了化形躺在梨树上晒太的棠仰，还以为是附近翻来玩的小孩。”老猫叹了气，“棠仰也是个一儿的，化形非要也从半大孩开始，他若是老老实实化形成现在这样，喜认生，指不定本没有后来那些事了。”

它跑去棠仰那儿，吃了个闭门羹。棠仰不知没睡醒在赖床还是心情欠佳，总之是闭门不。猫咪蹲在闭的门前咪了几声，内里的人铁石心。它又绕去明堂门前，明堂也虚掩

“可不是。”老猫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