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起曾经被掳到山寨那些日也十分有趣。

“你还记得吗。”纪九裴突然扭了起来：“你初来此地时，虚弱昏迷了几日，那时我也是这样喂你吃药的。说来，那是第一次亲你。”

争执不休，纪九裴便要耍赖，先给自己了一，然后再压着程禹给他。

程禹第一次听这段话是成亲第一年的七夕节那日。

但凡他有一心机，恐怕程禹现在孩都生了。

纪九裴持要。

那时，纪九裴在后山上砍了一棵合抱的黄杨树，十个指磨破九个才一个同程禹完全不像神形皆无的木偶人。

“彼时我还未心悦你，希望你能搞清楚。”程禹忍不住笑。

纪九裴是这么说的。

“不可能。”纪九裴又给他了一药，尖勾着尖缠了片刻：“你看，那时我喂你药，你也动了，动了就是心悦我，话本都是这么说的！”

如此一来，听着好似纪九裴总是拿那陈年往事邀功一般。

但是纪九裴持要！

如今是程禹第三次听了，想激动也激动不起来，而且大白天的，他也不能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

程禹持不喝。

“不喝药怎么好？今夜就除夕了，不能把病气带到明年，那样不吉利，你知不知。”

程禹持认为只有多喝，便能包治百病。

那时，他们二人在街上逛完，带了一壶桃酿在屋赏月，气氛十分暧昧，表白也十分动情，程禹一激动便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嚯嚯了一壶好酒不说，后来洗了许久才将上的酒气洗掉。

自然，我们都晓得程禹是个男，但……保不齐就大力奇迹了呢。

“怎么能算作非礼？两情相悦的事怎么能是非礼！”纪九裴十分不能接受这个说法。

第二次听这段话是在程禹的生辰那日。

其实不然，他只是单纯的想不通为何程禹那时不心悦他。毕竟他觉得自己长得好看又如此贴心，是个人遇到他都应该非卿不嫁。

当时，程禹也十分激动，陪着纪九裴这般那般，嚯嚯了许多杏李，导致那床被褥被染的再也无法见人。

程禹只好纠正他：“第一，我是被你绑来的。第二，我是被你饿的。第三，是你没有脸非礼我的。”

纪九裴是个念旧的人，时不时就要忆往昔，但是想来也是脑不太好使，总是扭曲一些细节。

这便是词夺理，彼时程禹昏迷不醒，那里知自己动没动。倒是纪九裴，喂药便喂药，伸算什么英雄好汉？

如果他熟读哲便能知封建迷信不可信。

“你那时真的不心悦我么？”纪九裴突然垂眸，将下搁在程禹肩窝，闷声：“我待你那么好，你为何不喜？”

天地良心，程禹不想喝药绝对不是因为喝药的方式不对，实在是药汤苦的要命，而想尽办法都要亲嘴这事情也只有纪九裴能来。

纪九裴持要……

果不其然，只听纪九裴说：那时候，你最喜喝的银耳粥都是我亲自下厨的，我学了许久才学会。每天晚上我都在你房里坐到三更天，就怕群安山的土匪潜寨中把你伤了。同群安山打架时，我每天都在想你。听说你被人带走了，我慌得都了。

程禹持不喝。

毕竟他给自己的定位是冷酷无情独一人的土匪，并非而不得专耍氓的土匪。

那时纪九裴就异常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