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战后来给我检查的法岛长老是怎么说的吗？”诺恩看着这双他曾经最喜的迷人的睛，腔里充满了报复的快，“他说，如果我没有提前突破，如果我好好等到成年的时间，我不会是武双修的圣阶，我会直接成为超越圣阶的存在。

艾斯·诺依曼，你知为什么吗？

长老说，我会永远保持现在的模样，我不会再长大，提前成年对我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我突破了。”诺恩轻声说：“在我距离成年还有好段时间的时候，我突破了。果然，我刚成年就比普通的圣阶大，如果打持久战，我甚至可以耗死要走到生命尽的法岛岛主。艾斯·诺依曼，你骄傲吗？”

诺恩继续说：“后来，你应该也知，小位面的土著大举攻，法岛的阵地接连失手，我们当时所在的防线已经离位面节不远了。如果我们当时不拦住小位面的土著，谁来拦住他们呢？靠后面的小猫两三只的剑圣，还是靠几支人类的骑士团？我的同族在我面前重伤、残疾，像你这样自私的人类更是死了不知多少。那个时候还有谁能救他们？艾斯·诺依曼，只有你会把我当作幼崽，对在小位面防线里的其他人类、龙、兽来说，我都是救世主般的存在。连你都不我，你又能期待谁真心我呢？”

诺恩收回他看向艾斯的视线，望向前方，他轻声说：“艾斯·诺依曼，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我放在

了，“……德华长老最后说服了龙岛上的其它龙，让他们允许我来小位面历练，我会在这里经历更多的厮杀，得到更快的成长。我会像龙族历史上最优秀的那些黄金龙那样，在无数的杀戮中，超越血脉的掣肘，在成年的时候就成为超越圣阶的存在。当然，德华长老是骗他们的。德华长老只是想让龙岛上的龙允许我来。我只有在小位面才能大大缩短成年的时间，我才能早回去找你。”

可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诺恩心里又是快意，又是难过。

可相对那些过往，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有什么用？

诺恩承认，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他就是想看到艾斯后悔，难过，想看到他在匹上摇摇坠，脸苍白，双失神。

艾斯想说“对不起”，他没有想到在他不知的地方，小龙为了回去找他付了这么多努力。

艾斯微微睁大睛，这双像极了卡洛琳夫人的睛在失神的时候有惊心动魄的丽。可现在，这双形状迷人的睛里弥漫着满满的疼惜。

因为在我很小的时候，你就给我启蒙，我的灵智比同龄的小龙开的要早得多；在同龄的小龙还在巢里，等着龙父、龙母喂的时候，你就带着我去兽森林学飞，教我捕猎；因为你每天都悄悄喂我星辰药剂，帮我滋补、壮大灵魂之火……

要不是龙岛上的龙都孵不来，德华长老都想去找你，问问你是怎样养龙，向你取取经。我刚到龙岛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你把我养得很好……

如果你不把我送回龙岛，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我不用那么跟时间争分夺秒，我不会来小位面，我就不会遇上那场战争……我会像龙族历史上的、最的黄金龙那样，成年就是超越圣阶的存在，我会成为当代最大的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