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被窝里面伸了一个懒腰,这是我为数不多难好眠的时候,我莫名的把这个功劳归
到褪黑素上面。除了刚开始闹翻的两年,我还有机会和陆言一起守岁之外,这几年随着和家里关系的好转,陆言自然每年飞回B市过年。
那是我第一次行,我前25年的人生带着诅咒一般的困在了这座城市,从小学到大学,尽
我不喜
这繁华而又喧嚣的城市,但是我依然
谢它,
谢它让我遇见了陆言。
B市是什么样的?雪会比这里的大,天气会比这里的冷,人也会比这里的
情吗?我当时想申请的
院也会比这里的漂亮吗?
大年初五,今天真的好冷。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断了电,看了看微信,业发消息说,今天停电一天。
“我知。”这三个字好像是他今天说过最多的话,“我在办公室坐太久了,想动一动。走吧,陪你走到你宿舍。”
陆言自然是知我家里情况,也曾邀请我和他一起回去,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并不想在大过节的时候闹的陆言家里不开心,摇了摇
。
我又想起了陆言那年和我说的话,我去房间把最厚的羽绒服拿了来,又把帽
围巾统统都拿了
来,
了满满的一个行李箱。
陆言笑了下,我看着他,莫名地也想笑,“好的,你知
我老家哪里的吗?B市,那里真的很冷,你想象不到的冷,我小时候每年回去过年,一直会觉得我耳朵会被冻掉,以至于我时不时地都要摸一摸耳朵,看一看它还在不在。”
我看了看机票,买了下午的一班,等付完钱,我才有了要去B市的真实,后知后觉地开心。
我在机场里面等了3个小时,B市下了大雪,飞机延误,我有些张,我宁愿在机场空唠唠等着,也不愿意听到飞机取消。这像是突如其来的勇气,带着一丝期待,我并不
“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真傻。”
“很好。”我觉得这个回答并不能如人意一样,“我准备考研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还是本校吧。”我想了想,“也有可能是别的地方,去北方也好。”
我看着他笑,现在我怎么都想不起来我们后面说了什么,到最后也只记得他的那句你可千万别像我那么傻。
去年,在陆言回去的第三天,我们这里也下了雪,不大,没一会就停了。我一个人躺在沙发上,电视里面在重播节晚会,我看了两
又把电视关了。我想给陆言打个电话,又怕他父母知
是我,闹得不愉快。想了想,又忍了下来。
“哦。”
陆言父母良好的修养并未让我收到过多的指责,只不过是完全的漠视,我从小到大,似乎一直生活在漠视之中,对于我来说,哪怕打骂都比漠视要来的让我舒服。
“林,你,你最近怎么样?”宿舍楼底下不外乎有许多情侣在卿卿我我,陆言看了一
,就收回了目光。陆言靠在了篮球架
上,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拿着空的文件夹。
陆言并不知,我曾经偷偷去过一次B市,陆言父母并不喜
我,也一致相信是我把陆言拐上了歧路,当时所有人兵荒
路,一
看到我亲吻陆言的冲击比什么解释都来得直观。
陆言又松了松领带,像是挣开了一些束缚,陆言默不作声的走过了他自己的宿舍楼,我抬看了看宿舍楼,又停下来确认了一下,追上去,“陆言,你宿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