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亲看见妹妹消失不见时，那心情，像窒息。

“我让你他!你他妈划自己几个意思？!”

“不…唔，你让我哭一会儿……”

“叫哥哥。”

“咳咳，怎了…不认老吗？”

“不、不会的，你不是还在吗？”

“小畜生——”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就快忘记，自己曾经多么讨厌大哥。

“忍着。”

大哥和刘燃同时这么认为，与其说妹妹走了，不如说是去世。

嘴上说得平平淡淡，其实心里早已隐隐觉，这回考试太过诡异。

“……总之需要接着观望，刘燃大哥似乎也有事情要。”

“这么讨厌我？老还不待见你呢。”

“闭嘴。”

他要去哪儿？

“那老家伙之后你也跟着走得了。”

或者说，他会不会……

–

–

他这个人脾气差，格暗，满嘴脏话还喜打架。

可为什么要在“爸爸”狱，皆大喜后离开呢？

“哥哥……”

“哥哥…哥哥……”

“我想…带妹妹和你一起走……”

“我见到妈妈了，她说会带我离开……”

“听见没，把刀捡起来。”

…”爸爸惊恐地望着他。

“。你嫌不疼，我还疼呢。”

“别他妈哭，不会包扎倒有本事下手？”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刘燃家里并没有女生的衣服、鞋，而且他在洗手间里，也没看见有圈或者长发梳。”

青年的手微微蜷曲着，在漆黑的地面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

“合。”

“……”

“嗯？”

这个答案似乎才足以得上那心情。

“大哥说的是，她没了。”

黑暗中，奔来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别动!警察!”

正当戚砚苦恼时。

“呜呜他被抓走…我没有爸爸了……”

整天无所事事，最喜的就是教育“我”。

“别走…好不好？”

“。”

“刘燃现在还好好的参加考试，也没死。”

“……。”

“刘燃，你给劳资听着，你才不是什么父慈孝的小羔羊。”

“哦，你不是很多年没见她了吗。”

“别哭，听着烦。”

“呜呜…啊……”

“嗯，多好。”

“毙了天了。”

“刘燃的父亲几乎可以确定是狱，所以他没死。”

秦墨似乎在想些什么，简单回应着：“所以说，妹妹已经死掉的可能比较大？”

“妹妹消失了，刘燃看见或者梦见，她从窗台下去了。”

大哥的意思是他也要离开。

“臭小鬼。”

“……她没了。”

“劳资早晚死你刘燃。”

“你是男人吗？”

“妹妹她……回不来了。”

旁的人开：“能够随时随意现在他家里，洗手间、厨房，甚至卧室，这样看的话，似乎是的。”

“我也——”

“嗯，现在我这么认为。”

“那家伙真的是刘燃的大哥吗？”

“呜呜…我控、控制不住……”

–

“我是人!”他侧脸看向卧室的那扇门。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