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禁直视，戚砚囫囵吞枣一样观赏了一遍这张脸。

戚砚从校服袋里摸一枚黑耳钉，安静摆在桌上。

“唔…嗯……”

呼怵然，戚砚的齿跟着心底打颤。

他快忘了。

床上的人再次住要起的他，把几乎贴着的距离又拉。

“啧，好失望。还以为看了那么久会看情来。”

秦墨丝毫不在乎还骑在他上的人哪里坏了。撩上瘾了似的，抬手去摸他宽松的校服外。

“放手。”是了的声音。

不知来什么。

好像该回去准备下场考试。

原本应该是极其冰冷严苛的目光，却这么温柔地注视着自己。

“怎么傻了？小状元。”

“我还以为你是想清楚了。”

胡呼几，戚砚别过一张染了绯红的脸，不满：“才、才没有。”

“没、

“所以看你亲都亲了，刚刚还以为要被告白。”

猝然间，后退的半步又被人抓回去。

他瞳孔缩了一圈，再想起离开时却发现两人的手已经握住。

布料沉，衬得那不怎么柔的指腹。“跟我说实话，上学的时候谈过几回恋？”

那双旁刻着几细小的伤，睫端粘了自己发梢落的泽，珠颤颤巍巍。

“啊，好失望。”

床上的人睡得很浅，兴许是因为窗外新增的雨声，睫微微颤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秦墨抬，眸满是动容：“心疼的话就亲亲我，好不好？”

受到跨在两侧的小跟着打颤，心情更加愉悦。

当他意识到这一时，已经在病床边呆呆看了好几分钟。

救来之后，戚砚忙着和队友去找女主，就与秦墨分开了。

“你、你变回去了？!”

直到了文学社的自习室，才又忍不住问了他在哪里。

秦墨抿两下微红的嘴，拇指抚抚戚砚的发：“打算告白。”

“不然呐？还想去荼毒人家二学生？”边说，手也没闲着，直接摸上棉质衬衫表面，使些劲掐两下。

“我没，你放手!”原本还害怕这家伙因为被剥夺自主权而难过，戚砚鼻有些发酸。

待到抗议化成小声哼哼。

她已经没了力气，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着气。

“虽然没有主动权，可因为意外，也被放来了一小段时间。”当主人安全受到威胁时，就会来应急。

“所以…从那个时候，你就变回来了？”

那个力大，故意把这幅往床上。没来得及反应，戚砚已经跨坐在对方上，膝盖陷柔的床垫里。

等把人又看的面红耳赤，才故意仰起脖，凑近了低声：“想白/嫖啊，班长。”

氤氲着汽的视觉撞上睫，他急促地着气，心。

“你……”

才听见耳畔的人开：“原来穿校服也好看。”

“嗯。”索吻的人，恰好是他。

等等，小状元？

他的动作迟了好几拍。

“开，放——唔!”

“还是喜在医务室睡觉。”类似无奈般的气。

“放手你就跑了。”秦墨微微眯起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