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寸照片下是同样熟悉的信息。

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带来自己的住。

熟悉的面孔。

“呦，要死死一区!恭喜最低分状元～整个考区人都没了，当然第一。”

状态：不明

考生：……

“找我有事儿？”戚砚又往后退了一，他还真不相信主有时间陪考生闲聊。

止渴后，戚砚才算完全“活过来”，看样清醒多了。“看什么东西？”

就……想着趁有正事商量，顺便把人来，让他在服务区睡一觉。

戚砚轻轻了气，接着往后翻，可还是有些手抖。

考区:C

“小祖宗”接过来，喝半杯又递回去。

床上的人嘴角一，“灭吧。”

肩膀、手臂依旧不听话地细细发抖，端详着卷宗里的照片，脑海轰然间被回忆填满。

毕竟住了将近半年。

考号：2018010413

“那我就不客气了。”

“是让我来欣赏这个伟大的系统是怎么理他们的？”戚砚咬着牙发狠，把卷宗抛开。

考生：戚砚

第三页。

考区：……

考号:2018010

“卷宗？”他嘴，很自觉地爬下大床朝着小圆桌走去。

考号：……

毕竟住在这儿的半年，“小猫”几乎把转换NPC招惹了个遍。

“……”一杯半，果然还是没变。

“戚哥～阿砚。臭小!”

他抓着卷宗，：“我懂了。”

面前的手指往后一戳。

照片：……

见着他跟小猫似的担惊受怕，秦墨也是无奈。自己就是看他三四天没好好休息，见着人消瘦。

“不明？”赤脚站在地毯上，他抬去看秦墨，向来冷淡的目光却是着隐忍：“什么叫不明？”

对，就是这样。

赶巧，服务区里只有参考员才有独立住，秦墨斟酌了一下，想必要是送去给别人，这个熟睡的小状元八成会被别人几刀。

第四页……

声音背后是无数张熟悉的面孔。

分组:

了一看看屋里还有谁的冲动。

戚砚则是还未“恢复正常”，靠着床，抬起布着汽的望他，理直气壮：“还要。”

话音还没落，就听见卷宗被拍在桌上，得到“允许”后的人一步步走来。

还有嘲笑。

“……”秦墨合上卷宗，视线直直钉在他那张松懈的脸上。

“参考员服务区？”灰卫衣的人赶忙往后退了一。

完地说服（欺骗）过自己。

“小祖宗，给。”

“有东西给你看。”解释缩成一句。

分组:12

他仿佛听到错综杂的喊声。

状态:重考

分组：……

质的纯黑封面，打开就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

考区:C2

确实是废话。

状态:不明

“废话。”秦墨拿胳膊支着床探。

“嗯，灭。”正经地回答。

别针松

考生:C1

秦墨舒气，似乎回到他们半年里的生活般，服地拿杯添又回来。

翻开第二页，心脏竟猛地颤抖。

戚砚嘴角又是一，再看秦墨已经来到床边。

正指着落地窗帘前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