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茯苓！你醒醒！茯苓！”

有自己。”林芸抚着他的脸，轻声：“你要永远记住一——谁也不要相信。”

颜烛伸手了他的脸，：“松嘴。”

茯苓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细心的照顾过，一时间觉得上的伤都不疼了，微微低，把粥吃去，吃了大半碗之后，突然咬住勺不放。

茯苓松了嘴，认真的说：“我没有答应二皇。”

“程宿雨的份是假的，其他都是真的，”茯苓拉起颜烛的手，放在自己的，“我对你从始至终，都是真心的。”

茯苓觉仿佛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不了半分，那银针扎在他上，刺骨的疼痛，他叫不声音来。

“我不是为这个生气，”颜烛把碗放在屋里的木桌上，正：“茯苓，我问你，之前在霍山……”

“那不是没跑掉吗？我碰上通天教的人了。”

丁月踏在爹娘和的尸上，垂着，茯苓此时终于叫声：“不要！不要！不要动他们——”

颜烛稍稍舒了气，拿帕给他额上的汗，牵着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挲：“我不是让你走了吗？怎么伤成这样？”

他一时分辨不地上这是谁的血，亦或是那血的夕，照在大地上的影。

茯苓骤然睁开，刺目的光照他的里，很快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遮在了他的前。

颜烛忍不住笑：“这是什么？”

“茯苓。”

谁也不要信。

好半天，他完全醒来，不再颤抖了。

前一阵天旋地转，穿着布裙的林芸变成了一黑衣的丁月，她浑是血，转过看向茯苓，一双丹凤里透着杀意，边带着讽刺的笑容，一步步走在渗鲜血的土地上，手里握着短刀，袖一翻，银针向茯苓飞来。

“通天教怎么会去槐山？”颜烛把茯苓小心的扶起来，让他靠在垫上，从桌上端了一碗粥，舀起一勺粥，凉了喂到茯苓嘴边，“你躺了一天一夜，先吃粥，一会儿再吃药。”

温柔的动听的嗓音，熟悉的冷香似乎有安神的奇效，茯苓仿佛溺中的的人，抓住这一生机拼命挣扎着。

茯苓咬着勺，抬看向颜烛，窗外的光照那双清澈无比的里，仿佛面撒了碎金，在颜烛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茯苓一愣：“你知？那你为什么还生气？”

爹娘和的惊恐的哭喊声震天动地，他明明没有听过，但每一声都如一把利刃刺向茯苓的心窝，刀刃带淋漓的鲜血，滴在地上。

“你以为他们是怎么死的？”丁月冷笑，字字诛心，“他们要是知你趴在仇人怀里哭，会作何想？一定失望至极吧？”

面前的人稚气未脱，却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少有这般孩气的时候。

颜烛说：“我知。”

“颜烛。”茯苓伸手把颜烛的手拉下来，看到颜烛眉峰皱，星眸里尽是担忧，茯苓突然咧开嘴笑了。

茯苓弯起睛笑了，这个他十

颜烛的目光柔和，那双漆般明亮邃的星目，此刻将茯苓完完全全映在里，他抬起另一只手，指腹一描摹茯苓的眉，“那你答应我，从今往后一切都由我与你共同面对，你要好好的、长长久久的在我边待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