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弟弟编的，丑的很，”摊主笑了笑说，“您要不挑个别的？”

“啪！”

“啪！”

四皇拿睛瞪他，威胁：“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京城的禁军来了，你跑不了！”

茯苓在卖竹草蜻蜓的摊前停下来，在一排竹蜻蜓里，他看见了一个竹编，形状圆圆的，像个丑太，但是竹条的编法很特别。

“啪！”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他？他死了关系甚大，五皇找万仇门的事迟早要被人翻来。”茯苓摆了摆手，“五皇不是被他欺负了么？那咱们就以牙还牙。”

两人上了一家酒楼，等了大约一个时辰，果然看见一驾华丽的车从街路过。

“都别过来！”茯苓手上的刀凑近几分，“你砍我？现在你脖上架的是我的刀吧？”

茯苓从二楼飞而下，车外的侍卫赶刀：“有刺客！”

“你放开我！”

邱毅：“嗯，我之前已经查过了，肯定会经过前面那条街，咱们在那儿等着？不会真杀了他吧？”

“不了，就这个吧。”

四皇没声了，茯苓稍微停了一下，问：“你还要告诉谁？你看大家这不都知了？”

茯苓笑：“我恐怕等不到他们来了。”

“小孩，小小年纪就知仗势欺人，长大以后还得了？”茯苓把四皇一把扯下他的，把他腰上佩剑拿起来，“你爹娘不舍得打，我替他们动手！”

“我、我要告诉我皇兄！”

“狗贼！你放开我！小心我砍了你的！”四皇那武功本不够看，几下就被茯苓制住，龙牙刀架在了他脖上。

“啊！”四皇扯着嗓叫，“我要告诉我父皇！”

又是“啪”的一声。

“我要……我要告诉我舅舅！”

茯苓问：“这个怎么卖？”

邱毅好奇的看来看去：“果然是京城！我还是第一次来呢！”

下面围观的众人齐齐愣住，这人竟然、竟然打了四皇的！

“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刺客，”侍卫握着刀，不敢上前，咬牙切齿：“你可知你劫持的是谁！”

五陵年少金市东，银鞍白度风。

茯苓手极快，已经把四皇从车里拎了来。

京城——

“啪！”

笑起来，把胳膊搭在茯苓肩膀上，“我竟然一也不觉得意外，这才像你说的话，成吧，兄弟跟你一起去。”

四皇觉得一凉，先是一愣，等那剑鞘落到他上，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又惊又气：“你、你竟敢打我！我要杀了你！我要诛你九族！你……”

“废话，我不知他是谁我劫他嘛？”茯苓把四皇提起来，“你挨过打没有？”

“不好意思，你杀不了我，我也没有九族让你诛。”茯苓手下不停，剑鞘一下跟着一下落在四皇上。

邱毅买了一包糖糕，问：“买这个什么？”

落踏尽游何，笑胡姬酒肆中。（注）

“不什么，可能就是看它丑。”茯苓把竹编收怀里，“四皇今日游？”

“我要告诉我母妃！”

“啪！”

京城没有武林世家，大多是平百姓和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街市上到都是买小吃、首饰、竹草编成的小玩意儿，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