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昇之前跟程彦提过年初四的时候有事情要，但程彦以为可能会是工作，又会是家里的事情，却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想到过，这天会是小满妈妈的忌日。

程彦坐在沙发上，接过放在上展开。而后，就如在这几秒间他脑中迅速思虑过的那些预想一般，见到了曾经在照片上见到的那个女人。

来的快。

小满妈妈所在的公墓位于市郊，早上醒来后，程彦便特意换了件些的衣在上，和霍昇一起了门。

程彦虽是并不在意霍昇的过去，又或者说，他全然愿意接受霍昇的一切，却也因为自己经历过父亲的事情，多少对于家人去世这件事，会到心情意外的沉重。所以，一路上，他不自抑地，就在观察这霍昇的情绪，怕霍昇想起什么了，觉得心里难过。

但前的人并没有像他一样，不论是去买，扫墓，再到下山，霍昇自始至终，仅是神稍稍较平时严肃了些，却也确实没有显任何难过的意思，这便使得程彦疑惑得厉害，却又无从开。

他到那人侧直接将他和被一起抱在怀里，而后又听他缓慢地开：“其实，有件事，我犹豫了几天了，一直在想要不要带你去见个人。”

可霍昇相较于他而言，可能真的多了吧，毕竟若是他没记错的话，霍昇似乎说过，小满的妈妈是在两年前去世的，这要是放在他上，他许是现在还没能从中走来。

“嗯？”程彦有些惊讶，顿了顿回：“嗯，好啊。”

他轻轻地翻过这一页，看向之后的照片，意图寻找其他的合影，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张还有小满和她妈妈的照片外，大多都是小满个人的照片，甚至并没见到几张霍昇和小满的合照。

“见谁？”程彦听罢，小心将从被里伸了来，微微侧首看向对方。

而这个人，程彦偶然问起过，也不经意间从他人嘴里听到过的那个人。

而后，又当他看向对方时，那人微微地扯了扯嘴角，轻声地就同他解释：

女人的相貌同照片上的没有区别，看上去和霍小满有着三分相似，一样扎着尾，抱着婴儿的小满开心的笑着。

她是霍小满的妈妈，也是霍昇的前妻。

「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他不免觉得不好意思，便将自己偷偷埋了被里。

他看着这样的人，便没忍住，轻轻地用指尖，沿着挲了下照片的边缘。

他不开问，可霍昇像是一早就想好了。

见他应声，霍昇就起去书房里取了一个厚重的相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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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霍昇像是一早就猜到了他想什么，直接将他的问题问了。

只是他始终没有想到，在他还在胡思想的时候，霍昇却开提到了他藏在心底，其实是有在意过的一件事。

两人回到家没多久，霍昇便先他一步开：“你要不要看小满小时候的照片？”

年初四的清晨，街上的人还不多，下楼的时候，车上的还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凝。

只见对方的表情淡淡地，随后又待了片刻，等着像是一切都想好了，才又叹了气，说了个人。

程彦便不由得满心疑惑，却又有些不敢开问他，仅是将照片停留在那一页，没再翻走。

第57章她与霍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