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下了命令：“准备就绪，分两批直接下。”

钟哲说到这儿，好似猛地警醒过来，“这本不像你的行事作风，你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任务。别告诉我，你又想把我哄回去，回就带着行动组继续任务，要我说，没准你还乐意和里那些人碰上，省得你到找了，正好来个瓮中捉鳖。”

钟哲看了看通上的画图案，作判断。

“两个？还有一个？”钟哲先抓到了成凌话中的重。

钟哲自个也知自己这是有词夺理，但多少也是有些理的。他忍不住又补充：“你上来就掉了对方两个人，除非他们下来了大批人，不然我们人数也不算少了，我觉得还是能冒下险。

“靠听觉，嗅觉和觉。”

钟哲说得理直气壮，简直快把成凌逗笑了。

通的一是死路，众人往此前神尽石墙所在的方向推，很快就迎来了一个岔。

成凌，反去找两只落下来的鹅，他借着手电光查看了下鹅上绑的超韧特绳，经了翻板和坡的折腾，依然完好无损。

再次重申，没有我，你们去了还是会摸瞎，就算你们拿下了对方，里面情况复杂，如果对方利用环境存心唬你们，你们也没法分辨，会十分危险。”

“敌人很可能已经潜伏了来，任务比原先预料的危险，所有人好战斗准备。”成凌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

成凌沉默了片刻，：“通常这样的行动人员备不会超过十二人。”

钟哲不想被成凌带偏了话题，返回来：“都到这儿了，我决不撤。有没有对此地继续勘察的价值和必要？显然回答都是肯定的，这属于技术意见，你得听我的。要不要继续，是据技术意见来判定的，应该听我的。至于怎么继续，属于行动，可以听你的。”

几乎同时，

“你同意了？”

张宇领着行动组在上面正等得心焦，直到看到绳动起来，表示确认的信号又重复了两次后，他才大松了气。

“我先解决了我那那个，才腾手来找你，所以来晚了一些。”成凌解释。

钟哲说明形势，同时思考下一步决策，“这些人很可能就是盗匪，如今下面的危险系数成倍增加，得试试我们能不能原路返回，现在再继续往前，太过冒险。”

钟哲当即提异议，“先不说能不能原路返回，来都摸到这么多东西了，看祭坛就在前了，能验证河图洛书的开启了。你和我说现在要退回去？”

那已经被掉了两个，岂不是双方打平了，钟哲压忘了他自个是个没有战斗力的。

等行动小组全下来，发现地上躺着两个人时，各个都有些惊诧。

“往右。”

“看起来只有我什么都没察觉来。”钟哲有些叹，“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训练来的？我刚刚可是连自己的手都不知在哪儿。”

战术手电接连打起，这一层地显然要比上一层的神窄小得多，但对于地下工程来说，依然壮观。路的宽度仍可毫不费力地通过单辆的车，度则直接超过两米。

成凌对钟哲的这段臆测直接采取了忽略的态度，他只就着话尾：“你不怕是他们瓮中捉我们吗？刚刚遇到的那两个，明显是留在这个放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