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最起码得帮我也捞一二环以内的,不然可对不起我一大早忍着困意在这听你发梦。”
陈晨说不过她,只好回:“我没
想,但周谦政怎么都比庄宇航有钱吧,你说我之前跟了他那么久,那这次可不得把握机会,多捞几
房。”
“他什么意思不关我事,我就问问你,你什么意思?莫不是还对他抱有什么莫须有的幻想吧?陈晨,你晃晃你的脑袋吧,看看是不是让周谦政把你脑门里了。”安歆昨晚被
妹们拉着打麻将,打到凌晨不说,还输了好些钱,现在睡个觉都不踏实,便一
脑把气全撒陈晨
上。
了。”陈晨趴在床上,语气无所谓的。
程锐听完他所述内容,实在搞不懂他们这些人的情问题,不过还是把徐老师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陈晨。
“啊?我能有什么事,好的,周谦政就需要徐老师这样的人治治。内什么,我有
困了,下次再聊啊。”
“得,,是我的错,您老继续睡觉啊,拜拜。”陈晨怕又要挨骂,急忙挂了电话,还好他悠着
没把徐老师的事情跟她说,不然恐怕能被她骂脱层
。
这个徐老师,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听筒那端过于沉默:“陈老师,你没事吧?”
他想起了程锐,没多犹豫,给他去了电话。
“能有啥事,睡觉呗。”陈晨揪着绒靠枕上的
,“我觉得吧,他想跟我和好。”
他决定先去帮陈晨打听一下,便打给了徐老师,想问问他到底跟周谦政说了什么,能让周谦政去找陈晨。
程锐忍不住夸了几句徐老师:“他人很好的,也帮了我许多,对付周谦政更是一一
的,周谦政
本拿他就没办法,天天堵我们学校门
却连话都说不上一句。”
陈晨没想到一下就被她看穿了自己有嘚瑟的心思,手上不小心揪下了一撮
:“没白睡,我跟庄掰了,他还帮我还钱呢,安
,用您慧
瞧瞧,您觉得他什么意思?”
“哦,行。”程锐不知陈晨是真困了还是不
兴了,在他
里,他从没觉得陈晨喜
过周谦政,也不觉得周谦政对他很重要,但从安歆嘴里来讲,好像他又
得不行。
徐老师听他提起这事,笑得很是痛快:“也没什么,他打给我的时候我家丫正在跟我闹脾气,我听他电话里喝多了话也讲不清楚,就更烦了,开始数落他的无能、无趣、无智。首先我批评了一下他的工作能力,我们那小区其实早就在谈着要拆迁了,结果就差签个字的事,愣是被他
了几个月才签好,后又说他
人,二十好几了还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比我家丫
还不如,直骂了他十几分钟,他被我骂得一声不吭,后来索
陈晨啧啧称奇:“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降住周谦政?”
“找你嘛?”安歆也没当回事。
安歆冷笑一声:“想什么呢你,他都去上海了,难要跟你玩异地?我看他是闲得
疼了,想起来还有你这么个傻了吧唧的玩意儿,跑来白睡了你一顿,你还喜滋滋地跟我打电话报喜。”
怎么说呢,情这东西,蛮难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