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师教训他：“你是受害者，他是加害方，你有个的自，这又不是你的错，要丢人也是他丢人。”

“你先别可不可能，你就回答我，愿不愿意？”徐老师静静等了会儿，看他实在答不来，帮他说，“是愿意的，对吗？”

“但我也是真的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了，我很怕，怕他，也怕父母，怕其他的所有人。”

程锐回答不来，心里苦苦思索了一番，觉得自己也许可能会跟他试试。

学校下晚自习的铃声成功解救了陷两难的他，他了太，叹气：“徐老师，你再让我想想，今天也晚的了，我先回家了。”

“可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锐的手像是电般地突然放下，睛被手臂压得有些发，他想反驳，可就在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来。

“那你说，喜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我只知，我很怕他，但有的时候，又突然会想起他。会想起跟他在一起时，一件很平常的事。比如吃饭时，我会想起他帮我盛汤的样，他很喜给我煲汤，说想我喝胖一些。”

主意，“他那样的人，肯定也在乎自己的名声，你要是将他的所作所为说去，他哪里还有脸人。要是他脸比周谦政还厚，那你就去告他。”

他沮丧地又将手放回去：“我也不知，什么才能算是喜呢？他对我的好我都明白，他的付我也看在里，只是，我真的不能接受。”

前就是学校，徐老师将车在停车位好，拉上手刹，给他分析：“所以，你不想跟他在一起，只是怕别人谈论你们之间的关系吗？要是你家里人接受，又或者全世界都同恋婚姻合法了，你是不是就愿意跟他在一起了？”

徐老师越听越不对劲，怎么觉像是来秀恩的？可他又能受得到程锐的痛苦。

“那这就好办了。”徐老师住他的肩膀，借以传递给他能量，“程锐，你要勇敢些，如果你喜他，那就勇敢地迈那一步，我虽然不喜男人，但我并不歧视同恋，就像周谦政，我也只是反他像个狗膏药似的，而不是因为他是同恋。他是一腔愚勇，可你有沈文硕在，却不会是孤勇，他会陪着你一起面对这个善意恶意并存的世界。”

程锐的五脏六腑都快纠结在一起了。

“程老师，你太心了。”徐老师难免要通过他刚刚的叙述往其他方面想，“还是，其实你也喜他？”

“算了吧，我只想他好好的，我也好好的，各自过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徐老师发现，事情有变，好像跟自己想象中的有不一样：“不能接受什么？他的情？还是你自己的情？”

“但如果你确定不愿再同他在一起，那就得比现在更狠地，断掉他的所有念想，将他的以及你自己的，彻底打谷底，再也没有之日，你确定你狠得下这个心吗？”

程锐用最轻微的力度了，徐老师要不是一直注视着他，估计都发现不了这个动作。

“说什么？说我跟他的关系吗？那他或许不得我承认吧，而且，我就是不想我父母知，才跟他在一起的，我要是公之于众，我的家人又要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