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礼心中安，又莫名一阵酸楚：“算起来，你去岁就应当已经及冠了，可有行冠礼？”

年边之时，祝雁停病了一场，发，吃了药也不见好，一直断断续续烧了快一个月，才勉好转。

祝雁停看着，怔怔神，湖上有府中的婢女三两乘船，一边嬉闹，一边穿梭于荷叶间，采摘珠。

今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祝雁停不顾下人劝阻，了院门，但也没走远，只去府中的秋叶湖边走了走。

萧让礼一声长叹：“也罢，你既来了这里，自当由我为你加冠，你去叫人准备一下，明日便办个简单的冠礼，之后我会为你引见在这边军营的几名大将，他们虽是你下，却也当得起你叔伯长辈，你对他们严不得，不能叫他们觉得你目中无人与他们拿乔，但也不能过于放任，让他们看轻你不将你放在中，这个度，你得自个把握好。”

不经意地想起当日萧莨一再说过的，待到日天之时，便带自己去泛舟，如今第二个日都已到了，他们却已相隔千里之远，再无机会。

吧。”

“……父亲，此事有多少人知晓？”

萧莨郑重应下：“我心中都有数，父亲不必多虑。”

萧莨摇：“阿荣冲动，容易被人利用，先在京中差惹祸事来，我不放心将他一人留下，宁愿将之带在边，父亲放心，我会看好他，不会叫他冒险的。”

之后一家人说起家常，卫氏话里话外都是要萧让礼随她回去廖凉城养病，萧让礼不置可否，并未接话，待到珩儿在卫氏怀中昏昏睡时，打发了她带着孩先去歇息，说有话要单独与萧莨说。

萧让礼摆摆手：“难得今日见到你们，我兴，就不说这些难过的事情了，阿蒙也不会想见你这样。”

卫氏，叫嬷嬷将珩儿抱上前来给萧让礼看：“这是你二孙珩儿，已经有半岁了。”

萧莨解释：“原本定在了腊月中，由三叔爷为我加冠，后兄长战死的消息传回，家中成一团，待到给兄长立了衣冠冢，又上奏疏呈刘崇之事，再与陛下请战，之后着急上路，实在赶不及办冠礼。”

下午，阿清来与祝雁停

莺燕婉的日，烟光时，海棠枝东风正，又有飞落絮，似梦似幻。

圣京，怀王府。

卫氏着帕泪，神戚哀：“阿蒙他……”

至于萧荣到底过什么，他并未说得太过，不想让如今病重不能起的萧让礼来，山川变化，又有数次地动，这一带山脉广阔，要找到矿脉所在位置，谈何容易。”

萧荣亦被叫了去，萧让礼忧心忡忡，皱眉问萧莨：“你怎带着阿荣一块来了？他是你二叔唯一的血脉，又还未成亲，要是有个万一，我怎对得起你二叔……”

祝雁停的神情黯然些许，没了游湖的兴致，转回去。

萧让礼颤颤巍巍地将孙接过去，小娃娃乖乖贴在他怀里冲他笑，叫萧让礼更加兴，面都红了不少：“好、好，好孩……”

“父亲，”萧莨沉声，“以后这些事情都给我来吧，您尽安心养病便是。”

“这事是机密，我甚至未与那些下提起过，原本就只有我与你大哥知，也一直派的是我们最信任的私兵暗中寻找，故才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