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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正，祝雁停躺在萧莨怀中，抱着肚昏昏睡，萧莨摸了摸他：“不舒服？他又闹你了？”

“不用。”萧莨决摇。

这样的遗憾，他从未对人说起过，今日是第一回，醉后不设防地与人吐真言。

五月，盛夏。

“表哥，”一吻过后，齿相贴间，祝雁停呢喃低语，“我与你说笑的，我们既已是结过发的夫妻，便再不会分开。”

萧莨搭在祝雁停腰间的手微微一顿，沉下声音：“那就不要离开。”

祝雁停困倦地闭起睛，正半梦半醒时，下人过来禀报，说是王爷来探望他了。

祝雁停回抱住他：“我的表哥，你也是萧家的好儿郎，最好的。”

会去，其实你是想去的吧。”祝雁停说得笃定。

安静相拥片刻，祝雁停主动寻到萧莨的，再次与他换亲昵缠绵的一个吻。

祝雁停眨眨：“在我心中便是最好的。”

萧莨怔了怔，不再多说，抱他。

低着分开双时，祝雁停凑到萧莨耳边，小声提醒他：“表哥，要不然，……我帮你吧？”

祝雁停不听他的，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一下：“表哥，没关系的。”

院中绿竹，竹影半墙如画，又有蔷薇爬满架，如霞似锦，夏风徐徐送来，消了许多暑意。

“最好？”

祝雁停觉得，又因怀着，屋里没敢用冰盆，萧莨叫人给他在后院竹林中置了张竹榻，如今每日清早和午后，祝雁停大分时候都在这里，听书下棋，又或是卧榻小憩，消磨这酷炎炎的夏日时光。

须臾，萧莨轻声一叹，揽祝雁停的腰。

祝雁停胡：“不会的，我舍不得。”

祝雁停闷笑，他的表哥，真真是正人君，可越是这样，他便越忍不住想逗他：“若我偏要呢。”

萧莨一手住他下，又一次凑上去吻他。

祝雁停好奇问他：“兄长今日怎过来了？”

齿激烈缠，祝雁停几乎能从那纠缠的吻中，受到萧莨对他过于烈的占有，叫他心尖微颤，饱胀的情愫在心不断翻涌。

祝雁停下意识地坐起，祝鹤鸣已走后院来，摆手示意他：“你躺着吧，我来看看你就走。”

萧莨绷的缓缓放松，拥他：“嗯。”

“雁停……”

萧莨未再说什么，结了。

他一直都知，萧莨是这样的喜他，他亦然。

“嗯？”

萧莨面上的神情黯然些许，醉意却似更，他将祝雁停揽怀中，下枕着祝雁停的肩膀，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雁停，这里亦有我的责任，萧家这些人，还有你和我们的孩，都是我割舍不下的，父亲的决定并无错，我只是，确实有些遗憾而已。”

闻言，萧莨的呼重些许，静了一瞬，他拍了拍祝雁停手臂，隐忍：“不用了，睡吧，以后再说。”

曳地的纱帐映着影影绰绰的烛火，消于窗外透的些微月中。

“真的不用？”

“没有，他好像睡着了，……表哥，我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困意袭来，祝雁停的声音已略微迷糊。

第34章生辰礼

萧莨的双瞳微缩，呼顿时了节奏，捉住祝雁停的手腕，嗓音沙哑：“真不用，别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