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姜晴说的这番话着实让他有些意外,而她瞧着也确实像是真心的。
顿了顿,他又吩咐:“继续盯着他吧,有什么动静再来与我说。”
听罢阿清禀报的事情,祝雁停叹:“这么说起来,这位姜奉仪倒也是个重情义的,阿荣到底还有些脑
,没有当真冲动到去储君府上门讨要说法。”
萧莨选的是一个“珩”字,珩者,玉也,确实是个好名字。
萧荣的眸光略沉:“……我能信你吗?”
萧莨扫一那些名字,望向祝雁停,
中隐有笑意:“这才四个月,就想着取名之事?”
萧莨低咳一声:“那就这个吧。”
“我觉得哪个都好,可惜我们只有一个孩。”
萧荣皱眉:“为何不告诉国公府?”
“闲来无事,给我们孩想了几个名字,你看看。”
床,为的只是想将事情查清楚,替王妃报仇!”
“那你查到了什么?”
萧荣打量着她,眸
几变,今日来之前,他本没抱什么希望,若是依着他想,就该直接绑了那张良娣来
问,可惜那女人每回
门都是前呼后拥,他
本没机会下手。
“零零碎碎有一些线索,都与张良娣有关,可这些远远不够,我也并非什么都没,那个女人至今都生不
孩
来,就是她的报应!”姜晴说得咬牙切齿,似怨毒又似痛快。
祝雁停兴致地说着,将拟好的名字递给萧莨看:“陈太医说,我腹中这个,很大可能是男孩,名字本该父亲来取,可他现下不在京中,不如我们自己挑个好的吧。”
他伸手一指,祝雁停凑过去看,轻声笑了:“这个好,我也喜这个。”
“诺。”
“表哥,”祝雁停
萧莨叹:“不求他以后成大
,只愿他能坦
磊落、
泽仁厚便好。”
萧莨坐上榻,祝雁停亲手给他倒了杯茶:“陪我吃吧,一会儿再用午膳。”
国公府。
至于面前这个姜晴,若她不肯合,他会不留情面地将人
置了,免得打草惊蛇。反正,如今世
不太平,在外碰上几个见
、见财起意的劫匪也是常有之事,这
不受
的妾侍,祝玖渊想必也不会
什么心思去细查。
“嗯,有备无患,你看看啊。”祝雁停促着他。
姜晴怔怔摇:“王妃说过,她
嫁了,便不能再拖累娘家人,所以有委屈也从不跟国公府说,我没有一
确实的证据,又要怎么与国公府说?若是只能用那些
私手段为王妃报仇,不若就让我一个人来
,何苦要脏了国公府的手,我这样的人死了也便死了,没什么可惜的。”
萧莨这才细细看起,片刻后:“这些名字都不错,你觉得哪个最好便用哪个吧。”
冗长的沉默过后,萧荣轻一
气,
:“晴
,你可得记着你今日之言。”
萧莨回来时,祝雁停正在用心,他如今已怀
有快四个月,肚
大了许多,不再频繁呕吐后胃
也稍好了一些,一天得吃好几顿。
姜晴跪到他面前,着泪
:“荣郎君,你若是不信我,今日便可杀了我,你若是愿意留着我,你吩咐的任何事,我都替你去
,只要,能为王妃报仇。”
萧莨抬手在他尾
挲一阵,见他笑容满面,问他:“雁停,今日怎这般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