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都与我说了。”
“讨不到也得去讨!”
祝雁停轻拍他手臂安抚他:“你也别太激动,我知你心里气恨难受,你二哥的话也是有理的,倒不是我偏袒你二哥,你总得为整个国公府想想,贸然去与皇太弟讨公
,能讨得到吗?”
翌日。
“对不住她的人不是你,表哥想岔了。”
“就凭她是皇太弟最的女人,”祝雁停轻声一叹,“皇太弟护着她,她纵有千错万错,旁的人也说不得她什么。”
“你想怎么追究?”祝雁停不答反问。
萧荣心涌而
的怒意生生被压下去,噎了一瞬,心神恍惚
:“赵允术的妻
已无大碍,据说是他后宅的一个妾侍
的,那女
也是落魄书香门第
,不甘心
妾,起了歪心,在外
被人教唆蛊惑,买了那药,卖药之人跑了,那侍妾已经被拿下送官了。”
“她凭什么!”萧荣怒意又生,瞪着双,牙齿咬得咯咯响,“若当真是她害死我小姑,凭什么她便能活着享受荣华富贵!我小姑却要一尸两命无
伸冤!”
祝雁停神平静,未有回答,顿了顿,突然岔开话题:“赵府那边如何了?”
萧荣别别扭扭地坐下,祝雁停亲手倒了杯茶给他:“昨晚没睡好吗?下怎一片乌青?”
祝雁停微微摇:“你别傻了,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绝对公正的事情,谁叫他是储君呢,日后他
了皇帝,萧家还能与他对着
吗?萧家世世代代效忠陛下、朝廷,受过
“……没什么。”
祝雁停面淡淡:“后院之人一多,便容易家宅不宁,寻常官宦家是如此,储君府亦是如此,但至少,赵家人有良心,愿意护着那小娘
,不比得咱们这位储君殿下,将丑事牢牢
下,叫蛇蝎之人依旧过得逍遥快活,日后皇太弟登基,她少不得还能混个贵妃
,就是可怜了小姑,到那时谁还记得她。”
萧荣的中泛起血丝,恨得几要滴
血来。
“坐吧。”祝雁停示意他。
早起萧莨去了衙门办差,祝雁停派人去将萧荣请来,这小昨日找萧莨大闹了一通,气到现在都没消,书也不肯去念了,萧莨怕他
去闹事,
脆叫人去书院给他告了假。
萧莨的额抵着祝雁停肩膀,半晌未再
声,祝雁停眸光微黯,侧
在他脸上印上一个轻吻。
萧荣过来时还臭着张脸,但见祝雁停面苍白,又刚刚吐了一顿,正虚弱倚在榻上,有怨气也没敢冲他发
,低了脑袋不自在地嘟哝:“二嫂叫我来有何事?”
“证据呢?事情过了这么多年,能查到的那一线索都是七拼八凑
来的,
本没有任何实质
的证据,怎么证明小姑是中了毒,又怎么证明是皇太弟的侧妃下的毒,且皇太弟是知情的?”
“小姑她……一直待我很好,我对不住她。”
萧荣猛地抬起,瞬间红了
眶:“二嫂也是帮他来劝我,叫我不要冲动的吗?小姑就这么枉死了难
我们就不追究了吗?就因为他是皇太弟?!”
“自然是要叫下手之人血债血偿!”萧荣咬牙切齿。
被祝雁停三言两语问得哑无言,萧荣用力攥
拳
,满腔愤恨无
发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难
就这么算了吗?!”
这些本是家宅丑事,不过事发那日萧荣刚巧也在赵府,多少听到了一些。